姜常喜带着首饰打扮出来,衣物也换了一身,同师徒三人同款色系的,不过她的衣物稍微喜庆一些同常乐更加接近,那不是新媳妇吗。 不得不说,赏心悦目。连先生都赞叹的点头:“小小年纪就该鲜亮,活泼一些。” 常乐笑眯眯的,嘴巴特别讨人喜欢:“我就说什么样的首饰你戴起来都会好看的。” 姜常喜心说,亏得我年轻,不然这么张扬的首饰,我也不敢佩戴。 不过样式还是真的挺招人喜欢的,他们家常乐的审美在线。 除了那顶绿色的瓜皮帽子。 姜常喜很自信的:“天生丽质难自弃,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美丽。” 常乐配合点点头:“怎么就那么完美。” 先生没忍住,笑场了,挺好的气氛,挺好的打扮,愣是让他们闹成了笑话:“很是不错,年轻人就该朝气蓬勃。” 周澜心说,我顾及了那么多人,就是把媳妇给落下了,这么好看的首饰,可惜不是他卖给姜常喜的。 左右看看,院子外面一支荷花给揪下来了:“这个也戴上。” 师徒三人看着弟子手上的荷花,一瞬间冷场了。 姜常喜心说,我确实天生丽质,可这么胡乱打扮,那也丢分的。 先生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那花是看的,再说了戴上也不般配呀。 姜常乐心说,这要是戴上,我这首饰不都遮住了吗。 姜常喜吸口冷气,这是男子对自己追捧,看着碗大的荷花,安慰自己,我年轻,再招摇一些也齁得住。 姜常喜:“那戴侧面。”这样的话不会挡了常乐的首饰。 侧面也好,周澜不挑的,仔细的给媳妇插在鬓角。 姜常喜抽抽嘴角,这形象呀,不敢照镜子了,似乎戴上之后,脖子有点别扭,往一边歪。 先生觉得辣眼睛,揉着额头,打发弟子们:“那个,晚了,还是早点歇着吧。”多看一眼都伤的慌。 姜常喜特别感谢先生。太体贴了。多戴一会,她脖子伤的慌。 常乐还是很体贴的,叮嘱姜常喜:“记得让人把首饰同花都卸了。” 周澜:“花可以插在花瓶里面。明天……” 姜常喜唯恐周澜说明天继续戴,家里丢人就算了,真的不能戴到外面去的。 所以接着周澜的话头就说了一句:“明日一早起来,就能看到。” 周澜点点头:“对,明日一早起来就能看到。” 额,那真是太好了。只要不戴在头上,去为难自己的脖子。 周澜跟着先生走了,先生要检查功课。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松懈的。 姜常乐帮着姐姐揉着脖子:“你也觉得他受委屈了吗?” 姜常喜就知道这小子心细如发:“为何这么问。” 常乐:“若不是如此,你为何如此迁就他,那荷花比脑袋都大,丑死了。” 姜常喜扑哧就笑了:“我们家常乐怎么就那么贴心。” 姜常乐:“先生说了,姐夫来京城,不是玩乐的,怕是还要受些委屈。” 说着情绪低落,嘴巴抿的紧紧的,显然是他心疼周澜这个姐夫了。 姜常喜:“怎么会呢,不会的,只是要去拜见一下你姐夫的祖父祖母。” 那就不是个慈善的,不然姐夫怎么会没人管呢,常乐忧心忡忡:“很难搞吗。” 姜常喜:“问题都是要被人解决的,那么你说是问题厉害些,还是人厉害些。” 姜常乐:“自然是解决问题的人厉害些。” 姜常喜:“所以你陪着先生玩的开心些,别耽误了学习,练字,就好了,你要相信你姐夫,他可是成了亲的郎君,他比咱们想象中厉害的多。” 常乐的重点变成了:“成了亲就厉害了?” 姜常喜点头:“是的,成了亲的人,可是要顶门立户的。他们会让自己强大起来。” 常乐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开口就是大招:“改日让爹娘为我寻一门亲事吧,我要早点成亲。” 姜常喜的表情瞬间破碎,这个,这个,好像进入误区了呢,姜常喜在想怎么把话给圆回来。 先生那边嫌弃周澜的审美:“你就是讨好你媳妇,也不能摘了先生我的花。” 跟着:“而且,那是什么审美,还没有常乐挑的首饰漂亮。亏得我那女弟子戴的下去,委屈死了。” 摘先生的花肯定不对,可以检讨,可不能质疑他的审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