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君觉得这就是推辞之言:“贤弟,不是为兄说你,酒水这东西男人怎么能不豪饮呢,多饮几次,自然酒有量了。” 跟着:“你府上的酒水都是果酒,怕是弟妹根本就没有为贤弟你准备美酒。弟妹怕是对你不够尽心。” 怎么就还挑拨我们夫妻关系了呢,李兄这说的有点过了。 周澜:“先生还在府上,怎么会没有美酒,李兄你喝多了。” 很是不愿意听的,姜常喜对他什么样,他心里能没数嘛? 我们是为了下一代,这话同外人能说嘛,所以自家媳妇耳边风吹得对,李兄也没有那么处处都好。 李郎君看着周澜的模样,心说多嘴了,喝酒误事呀:“醉了,贤弟莫恼。” 周澜:“不会,李兄,我觉得贪杯不好,以后还是浅尝即止的好。” 李郎君:“我也没有想到,我是个贪杯的,这酒水甜甜的,不知不觉酒喝多了,上头的很” 周澜望着拳头大小的坛子:“原来李兄酒量也不是很好。” 李金琼失笑,是这么找自信的嘛? 不过也意识到一个问题,原来这果酒后劲这么强。 李金琼:“贤弟,你当真不知这酒水劲头足。” 周澜更不高兴了,友情遭到了质疑:“李兄,我难道还能故意让李兄喝多了出丑不成。” 而且自己就弄了那么一点点嘛。看坛子那么精致就该知道,这酒定然不俗。 李金琼觉得真的多了,为什么这样的话脱口而出。平日绝对不可能的。 周澜在想,原来李兄没有那么坦荡,也会怀疑自己的用心的。 脑子里面都是媳妇的耳边风,所以周澜不仅看到了友情的脆弱,还明白了耳边分的强大,以后交朋友,对女眷上要多多注意,轻易不能开口的。 再看看那拳头大的酒坛子,他肯定不会愿意看到李兄出丑的,可自家小媳妇就未必了。 这事周澜心里那是转了一圈的。 怕是这酒水如何,只有夫人同大贵知道了。 周澜略微心虚的,不过气势上一点不能差。 反正他肯定是用一颗赤诚的心同李兄相交的,话说这个说法好像就有点自家夫人嘴里的白莲花意味。 周澜讪讪的,底气不是那么足了,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功力还是不太够,脸皮还是不够厚。 今日周澜回府的时候,兴致就不太好,读书都走神。 姜常喜心说,怕是醉酒的李郎君表现不尽如人意呀。 话说今日拉着自家男人喝酒,谁知道明天拉着自家男人做什么? 这样的朋友,还是早早认清楚的好。不说绝交,可也得知道个根底。 若是真的磊落君子,那她这一坛酒,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周澜如此两日,又过去找先生了。 先生心说,我这不是教学问的先生,如今看着反倒是辅导弟子心情的。 老先生觉得自己跨界了。可面对弟子的问题,还是耐心的询问:“你想要如何。” 周澜:“弟子觉得年纪还小,光会背书,光会读书,并不能让弟子有所长进,弟子是要撑起周家,要护住妻儿老母,弟子要有见识,要有识人之能。” 老先生心说,幸亏你没说治世之道,不然先生我也教不了你。 就听周澜说道:“弟子此时勉励一试也不过是秀才之资,弟子想好了,若是有幸能够考取,便沉淀下来,同先生一起好好的再继续历练几年。” 弟子嘴里说的不是同自己一起读书,而是要历练几年。 先生点点头,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子很好:“好,好,能如此想,那是再好没有,你这个朋友倒也没有白白相交。” 周澜:“弟子惭愧。” 先生:“你还小,以后自然有志趣相投的友人,不要多想。” 周澜:“先生。”为什么感觉有点委屈呢,对着李郎君的时候,他真的是一片赤诚的。 先生把弟子安慰好了,就看到女弟子施施然的从外面走进来了。 先生面色不愉快:“你看你做的好事。” 姜常喜:“既然是好友,总要彼此熟悉熟悉的嘛,谁说这样的李郎君就不是好友了,先生对吧。” 先生能说什么,你也说了是好友而已。 老先生:“也不知道你这到底图什么。” 姜常喜:“那个姓李的都拉着夫君喝酒了,谁知道下次拉着夫君做什么。我不得提个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