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岂有此理,一遍都不能少。” 先生的随和原来只是在生活上,在做学问,在做老师这个问题上,那是半点不打折扣的。 姜常喜不敢再说了,可十遍呀,从小到大,还没有被这么重罚过呢。 她只读书,不解其意,亲爹都是夸她的。 她同常乐一起学习,没有常乐学的好,一直都是垫底的,他爹更是没有说过什么,可以说,罚都没有被罚过。 在外她爹姜三老爷,还要说闺女学问好呢。 姜常喜耷拉着嘴角:“先生我这也是头一次。” 先生:“莫要再说了,没得商量。” 可姜常喜觉得有门,没看到先生口气都软了吗。 可怜巴巴的看着先生,先生扭头就走了,还拿着姜常喜给他做的钓具。 配套相当完善的钓具,先生爱不释手,偶尔带着姜常乐的小课堂都是在河边的,师徒二人都很钟爱这样的环境。 周澜如今做试题已经得心应手了,自己都同先生说,若是今年的试题,同往年难度相等,自己应该还是有把握的。 先生对着弟子久甩出来四个字:“莫要骄傲。” 周澜这么自夸,为的是让先生高兴,铺垫好后为了周大奶奶讲清:“先生,内人知道错了。” 先生扫一眼弟子:“做完了题,就回去看看常乐写字,休要说情。” 先生还委屈呢,我一个教学问的先生,还要操心你们夫妻相处,都过界了,我容易吗? 周澜拿着先生给出的题,回了内院。看着姜常喜的脸色还是很不错的。 晚膳都是先生喜欢的,竟然还有清酒,可见还是想要讨好先生的。 不过自家的膳食雷打不动都有据说补脑的玩意。可能是常喜觉得他们家读书人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