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都不为过。 周澜做的是正经事,姜常喜在这里就是打扰。早早就回了西屋。 姜常喜就看到东屋的烛火燃了大半夜,可见周澜有多用功。 至于自家姜常乐,这个不强求的。孩子还小呢。 第二日,周澜捧着自己抄录好的诗集,送给先生校正。 先生最满意的就是学生这笔字,写的相当入目,点点头,让弟子去族学上课了。 常乐那边,先生就心疼了,小弟子昨日的沐休怕是不太高兴:“从族学那边回来,下午你们两个自己安排半日就好,明日再开始授课。” 姜常乐立刻喜滋滋的扑过去,抱着先生大腿:“先生。” 先生摇摇头点点弟子的额头:“傻,你爹可是交了束修的。”不学习就亏了。 姜常乐就笑:“让我爹多傻一些好了。” 周澜嘴角抽抽,小舅子你有没有考虑过岳父大人的想法? 常乐拉着周澜就跑路了。先生竟然给补了半日沐休,浑身都是兴奋的劲头。 先生就这么看着小弟子在傻乎乎的路上狂奔。感觉任重道远。 等周澜他们回来的时候,先生在周澜抄写的诗文前面提了自己的名字。 把稿件递给周澜:“可是明白。” 周澜给先生行礼:“弟子明白的,多谢先生回护之意。” 写上名字,可能抢了弟子的风头,可不写上名字,这诗集若有一日被人抨击,那就是周澜这个抄录的挡枪。 话说先生写了名字,周澜的字一样入了世人的眼。 周澜看到先生如此,怎能不感念先生的情谊。 先生:“好了,给他们送过去吧,别忘了让你媳妇给带上些果脯,这些人呀,嘴馋的很。” 还要帮着女弟子给庄子上的果脯做宣传,他这个先生当的也很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