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双手赞成:“怎么能一样呢,二叔不是外人,二叔能亏了我吗,二叔在外面多大的脸面,千万不能让人说出来二叔什么闲话,账目必须清楚,不能让二叔因为咱们的事情背锅。” 这招还是偷学的,自家小媳妇说话的艺术。 姜常喜眨眨眼,赞叹的看着周澜,心说这有先生教学,同没先生教学就是不一样,这才多久,这人怎么就变黑了呢。 周澜若是知道媳妇想什么,肯定替先生喊冤,这个真不是同先生学的。是媳妇言传身教之功。 姜常乐还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要听姐夫的,你一个内宅妇人,切莫乱做主,坏了夫家的声誉。” 瞧瞧一个个的,都能耐大了。 常乐一个娃娃两句就把亲姐从这事里面摘出来了。周澜越发觉得自己还得学。这就是差距。 老账房眨眨眼,光顾的算这些银子了,没想到竟然是有这样大的收入,自己可真是小看了大奶奶。 姜常喜那边恭顺的:“都听夫君的,若是二叔愿意做这个买卖,自然是优先供应给自家人用。若是二叔没有这个意思,不愿意占咱们小辈的便宜,那咱们就把保定府的掌柜的都请过来。让这些老掌柜的尝尝烤鸡烤鸭。” 跟着笑眯眯的:“夫君放心,咱们庄子养的鸡鸭,都是自家吃用的,这些熟人求上来,也不过是走些人情往来。店铺别管多来钱,咱们都不沾。” 意思就是商贾之事,那是不会沾惹上的。 老账房那边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奶奶不必如此小心,咱们不是商户,只是庄子出产,不会妨碍大爷科考。” 姜常喜惭愧,有的典籍她还是了解的不够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