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夫人没顾得上儿子那么多的不容易,只关心了其中一句话:“当真娶新妇呀,你看上哪个姐姐府上的女郎?”
探花郎心说,合着儿子只能娶姐姐们看重的女郎,探花郎依照以鄙之矛攻击鄙盾:“娘,您觉得我该听哪个姐姐的话?”
付老夫人一张脸都苦了,显然这招有效,付老夫人对此也很茫然无措:“娘,娘怕了你几个姐姐了。”那就是自己也没有个章程。
探花郎:“那样的话怕是儿子这辈子就这样了,娘也不用抱孙子了,守着姐姐们带着外孙子吧。”
付老夫人立刻心疼儿子:“不到那份上,不到那份上呢。”说是这么说的,心里当真是没底。
探花郎跟着就发大招:“娘,您觉得这样下去儿子还能成亲吗?”
以往他都是很刚强的自己扛了这些无奈,尽量不让亲娘烦恼。
现如今探花郎改变政策了,或许可以给亲娘加一些压力。卖卖惨挺好的,早就该让亲娘心疼心疼儿子了。
付老夫人咬咬牙,跺跺脚,准备扛下来自女儿们的压力:“我儿,你就在京城娶个京城的姑娘。”
这就是不用管几位姐姐们的想法了。
探花郎没觉得自己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继续放大招:“三姐姐这样,来一次甩一次袖子,哪个好人家的女郎愿意过来受气,儿子哪个姐姐性子好惹。还是您能护着儿媳妇。”
付老夫人一张脸纠结的都皱在一起了,那点勇气立刻就没了:“娘怕是护不住,娘在你姐姐们面前气短。”
探花郎知道母亲就是这般,不能强求,换个话题:“可是三姐姐让娘跟着一起走?”
付老夫人也很无奈:“总要送你三姐姐回去的,她一个年轻女眷出门不方便的。”
探花郎嗤之以鼻,姐姐们带着老娘来回奔波,图的是什么,他还能不清楚吗:“出来的时候都放心,回去的时候有什么不放心的。娘您想多了。”
探花郎:“娘,儿子同科的一位贤弟,孩子都八个月了,儿子比人还大几岁呢。”
付老夫人听了,替儿子着急:“不然你就娶了你姐姐们介绍的一个,余下的,余下的娘不让他们闹腾。”
付探花郎:“那是让几位姐姐失和呢。您能看着姐姐们为了这个互不理睬,伤了姐妹情谊吗?”
付老夫人再次叹气,可不是嘛,姐几个不得打起来呀。当真是左也为难右也为难。
付探花郎瞧出来了,母亲有心破局的,奈何没有这份睿智:“娘同三姐姐准备何时回去。”
付老夫人:“你让人女眷出去借住了,你三姐姐如何能在这里久呆,这两日就要回转了。你性子好一些,左右你三姐姐一年也不会过来一趟。”
探花郎心说可我姐姐多呀,架不住换着来。岂不是日日都要忍让。
见自家老娘一如既往的没有主见,探花郎索性什么都不说了。只要老娘心疼儿子,多少配合一下就可。
探花郎询问老娘:“三姐姐回去东西可准备好了。”
付老夫人见儿子口气缓和了,心情跟着松快些:“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你这两日对你三姐姐客气一些。”
探花郎:“那是自然,儿子年幼多亏姐姐们帮衬,如何敢忘。”
说完娘俩险些叹气呢。可不就是因为这个吗。
第二日周澜就被探花郎给缠上了,周澜被骚扰的无可奈何:“付兄这是为何,周某没有惹过付兄才对。”
付探花郎:“周贤弟这话说的太见外了,咱们兄弟同科,同僚,相处甚佳,为兄这是亲近周贤弟。”
周澜推开探花郎一些,黄鼠狼给鸡拜年,讥讽了一句:“有付兄这般耷拉着脸色,亲近人的吗?难怪付兄亲事至今难成,怕是探花郎着表达好感的方式特殊。”
探花郎黑脸:“贤弟,这话说的就不合适了呀。”打人不打脸,周贤弟专门挤兑别人痛处。
周澜:“我也是为了付兄好,怕付兄不懂表达情谊。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探花郎气的嘴巴都歪了:“周贤弟,听闻大利姑娘如今是府上的武师傅。”
周澜扫一眼探花郎,防备的说道:“是女先生。不过毕竟是女眷,咱们这样背后议论不合适。”
探花郎只当没听到后面那些:“还是贤弟,弟妹,慧眼识珠,看重大利姑娘的聪慧。”
周澜只能重申重点:“探花郎,咱们都是郎君话题绕着人家女郎,怕是不好。”
探花郎换了话题,换了风格,忧伤的拉着周澜:“贤弟,为兄苦呀。”
周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探花郎在同他诉衷肠呢,这误会可不能有。
周澜拒绝的果断干脆:“那小弟也不送付兄,我家府上女先生。我家夫人不会同意的。”
探花郎就没见过这么讨人嫌的:“贤弟,你知道为兄一人在京城何其辛苦,家母难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