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抓回来自家两个被亲爹忽略的孩子,黑着脸看着周澜的方向:“这肯定是魔怔了。”
那边的圆圆,对着周澜的方向,委屈的嚷嚷:“爹,得得得。”
好吧,这么关键的时候,周澜竟然为了能同小舅子早日把臂同游错过了。
姜常喜:“儿子,喊娘,喊什么爹,你爹到底是疼你们一些,还是疼你们舅舅一些,我现在都不确定了。”
圆圆同姜姜傻呵呵的那边:“嘟嘟嘟,啊啊啊。嗷嗷嗷”一通乱叫,爹娘什么的都是误会。这都是火星语言。
晚上周澜同姜常喜叨叨两句探花郎的闲话,夫妻二人一人哄着一个孩子休息。
说真的,多了两个娃娃,两人连八卦的功夫都不多。怕惊醒还,常喜笑的都不畅快。
大利那边都没想到,她在付府受到如此规格的待遇,竟然同付大人一张桌子用饭了,没记错的话,她是女眷身份。
大利虽然没心没肺,心里还是掂量一番的,心说难道是付老夫人收她做义女的事情定下来了,所以一家人不必避讳了,才有此安排。
找到这么一个说得通的理由,大利就大大方方的上桌子用饭。看着探花郎的时候,就有一种这是自己人的感觉。
付老夫人当真是没多想,为何儿子就到了内院用饭。感觉还成,总比母子二人分开用饭要让人开怀。
探花郎同大利抱拳感谢:“家母来了京城,没什么相熟的人家往来,多谢大利姑娘能过府相陪。”
大利回礼:“付大人客气了,我同老夫人说的来,提不上什么陪不陪的。只要老夫人高兴就成。”
付老夫人听的眉开眼笑:“我就没见过大利姑娘,这么大气的女郎。大利姑娘当真是哪哪都好,对京城这地方也熟悉,大利姑娘带着娘,娘哪都敢去。”
然后笑眯眯的对着探花郎这个儿子说道:“有大利在,你不用担心娘,我们自己能找到乐子。”
探花郎:“那肯定是的,大利姑娘的身手,别说是娘哪都敢去,就是儿子有大利姑娘陪着,那也哪都敢去的。”
这个,这个不好这么说的,毕竟男女有别的。而且大利姑娘不会陪着你的。说的太过暧昧。
就听探花郎那边说了:“说起来,大利姑娘还是儿子的恩人呢。”说完探花郎的双眼,一眼一眼的往大利这边瞟。
付老夫人对这话起了高度的兴致:“此话从何说起。”她老人家竟然不知道这样事情。
探花郎的口才,把大利将他一个堂堂探花郎抛起来扔出去的事情,说的唯美,浪漫。
就差说那是命定的缘分,那是才子佳人的相会了。亏得探花郎好文采呀。
听的付老夫人心荡神驰:“竟然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我就说我同大利姑娘有缘分。”
大利脑袋蒙蒙的,听的糊里糊涂,这读书少,理解不透彻的弊端就出来,探花郎嘴里的事情当真发生过吗,为什么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情。还是她对探花郎的话,有理解上的错误。
难怪自家夫人最讨厌别人嘴里之乎者也的叨叨,实在事让人理解起来犯难。
能说这事别找我,不是我做的吗?可甩人出去,送探花郎进酒楼这事终归是有的。不过没有探花郎说的那么美好,刻意而已,也不是巧合,那是探花郎高声呼救的。
付老夫人拉着大利,喜欢都要实质化了:“大利姑娘,竟然对我儿还有这等恩情。怎么不早说。”
大利头一次认真的谦虚:“老夫人客气了,说起来,这也未见得就是好事。若不是我多事,没准付大人身边早就有了如花美眷,儿女成群了。老夫人不怪我就好。”
人家说的这个明白。而且大利当真这么认为的,探花郎的婚事若是那时候解决了,就没有现在的艰难。
看看把付老夫人为难的,大利对朋友那是真心的,可不是特别体谅,理解新朋友吗。
付探花郎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说出来一句:“若是当真如大利姑娘这般说,岂不是要赔付某一段姻缘。”
额,付老夫人终于傻了那么一下下,自家儿子什么人她老人家心里还是有数的。
三丫头带来的女郎,他说什么避嫌,连府邸都没让人进。
这大利姑娘来了,儿子竟然来内院用饭,难道不用避嫌的吗。
更别说开口说话,就是‘赔一段姻缘’了。这,这,这竟然出乎意料了。就说周夫人陪着自己去广济寺,怎么就还带了一个大利姑娘吗,原来儿子用心不浅呀。
大利那边,听到这话直接翻脸了,不干了:“付大人,这话要说清楚的,当初是探花郎开口求人帮忙,我才出手的。”
探花郎那边端茶,耷拉着眼角,让人看不出来情绪:“大利姑娘记得竟然这么清楚。”
大利开口,半点情谊都没有,一推二六五:“没办法,这种事情,我虽然是做好事不留名,可也怕碰到诬赖,让我赔一段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