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也以为自己听错了,被大利说的心情很是激荡,她都没想过还能这样。
探花郎当时的表情定然非常精彩,哈哈,怎么就没能看现场呢。
对着大利万分敬仰的说道:“佩服,佩服,你但凡能让付老夫人同你拜把子,记得叫上我,不为别的,多个探花郎的大外甥,多高兴的事情。”
不比姜常喜的兴奋,大利满脸的不高兴,还略带失落:“您还高兴,让奴婢说,这等人,即便是认了干亲,也该各走各的,不往来的。”
字里行间都是对探花郎的鄙视,愤恨,大利姑娘的格局,姜常喜都追不上了。
当真不枉来,那少了多少乐趣呀,姜常喜真诚的说道:“还是要给人机会的。”
大利那边愤愤不平,万分遗憾的说道:“付老夫人多好的人,多好的性子,怎么就养出来这等儿子。”
姜常喜心说,人家老付家祖宗八代都靠着这么一个儿子光宗耀祖呢。只有你嫌弃成这样。
看完了热闹,还要说说重点,这事怎么想,发展都有点超出认识。主要是探花郎就不能凭白的让自己多个姨母。
姜常喜还是有点脑子的,粗略的分析之后:“付大人还是很稳妥的,心机也算深沉,即便是觉得咱们身份差些,也该是放在心里才对。付大人如何同你说,这‘亲事’不匹配的。”
大福听到‘亲事’就头疼,对着说话的姜常喜重点强调:“夫人,‘干亲’,是‘干亲’。”
这个亲事,亲事的说法,当真让人接受不了。
姜常喜看的就是乐子,如何愿意把笑料的初始,就这么订正过来:“淡定,淡定,都是结亲吗?”
大利:“还用怎么说,就那张脸,就那个表情,就说明了一切,若是当真不是看轻人,那不该感恩戴德的赶紧同意我同付老夫人认亲的事情吗。”
凭白多个人孝顺他家老娘,大利认为就应该感恩戴德的。
姜常喜就想说,倒也不用这般,你也没让人看重到感恩戴德的份上。
不过也听出来点意思,大利同学下结论可能太武断了,里面有误会:“有没有可能,探花郎是别的意思。”
大利一点也不觉得误会,她可是亲眼看到,亲身经历的:“还能什么意思?”
姜常喜:“比如付大人,确实不愿意结干亲,可能是,可能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大利:“其他的想法,真的想要让我同付老夫人拜把子?他缺姨母?”
那倒也不是,还有一种结亲方式呢,为何大利姑娘脑回路如此与众不同。
倒也不是大利不往别的方面想,主要是人家探花郎有过抬大利入府的想法,还被正式拒绝过,人家大利可不是半点没想这种可能吗。
大福都听不下去了:“夫人,您过来这边,小郎君同女郎身边是谁?女郎同郎君怕是要闹了。”
姜常喜心说,大福是怕自己在里面搅乱,故意支开自己的:“哦,大利你慢慢想,别太生气,我先去看看圆圆同姜姜,对了,什么时候你同付老夫人拜把子,别忘了叫上我。”
说完人家就走了,留下的是浓浓的八卦之心。还幽怨的瞥了大福一眼。
大福装作看不到,不能让夫人搅合下去了:“大利,夫人说的对,这事你先别急,别管是如何,你同付老夫人相处的来,情分不是假的。不能因为任何原因,伤害了这份友情。”
知道大利什么性子,从付老夫人入手就对了。
大利点点头:“那是自然,明日我同付老夫人约好了,一起逛京城呢。连中午去何处用点心,都定好了。”
那还真是用心良苦,也难怪这俩人相处的好。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没耽误他们出去乱逛。就不知道探花郎多心塞。
大福都得说,大利这算是傻人有傻福,从小到大自来如此。
这亲事当真成了,大利算是一步登天,还没有婆媳问题,大福都想要问一问,平日里大利姑娘拜什么佛,怎么就能好运至此。她也得去拜拜,有大利一半的运气就成。
大利:“若是没有这个探花郎,我们定然能相处的更好。不成,无论如何,明日我都要同付老夫人义结金兰。”
大福:“好事多磨,别多想,探花郎先放放,你体谅体谅付老夫人的不容易,她老人家初来乍到的,同儿子也许久没有见面了,肯定生疏,夹在你同探花郎之间,可别让老夫人上火了。”
大福那也是尽力了,若是付老夫人当真同大利义结金兰,那也只能说,大利同探花郎只有这点缘分。
大利:“还是你想的周到,你放心,我先不提这事,这糟心的探花郎,当真不是东西。”
大福顺着大利的话点点头:“确实不是东西。”
不然能说什么呀,看着大利心情稳了,才带着自己的丫头回去继续盘账。
对着大利,大福心情复杂着呢,好事摆在眼前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