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用呢。
姜常喜：“还有先天因素呢，孩子随娘，后天改变，能改变多少？”
周大人：“改变多少是多少。总不能真的在养出来个大利这样的性情，我跟你说，付大人府里，有这样的女娘，很难嫁的。”
姜常喜用事实说话：“难吗？大利嫁的差吗？”再说了，大利的性情有什么不好，在府上的时候，大利人缘最好了。
周澜立刻闭嘴了，也没法说，探花郎那样的瞎子不好碰到不是。能欣赏大利性情的，那绝对是凤毛麟角。
然后周大人就发现了，他们夫妻说不到一起的，不是什么样的姑娘不好嫁。
而是夫人不喜欢别人说大利一点不好，这个别人包括他这个夫君。是这个话题本身就存在争议。
既然大利已经不是自家女儿的先生了，周大人愿意宽容一些，人家立刻就说了：“大利有大利的好，大利姑娘的爽朗，直率，那是很出彩的。这点谁都不能否认。”
姜常喜扫一眼周澜，变的倒是快：“就是你不喜欢你闺女身上有这样的标签。”
周澜：“谁说的？我闺女什么样都是最好的。”但是不能是同大利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