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他心仪大利姑娘,只是觉得大利合适陪在身边,所以对于周贤弟这样阻挡他追求女郎的行为,很有一些小幽怨的。尽管心里清楚人家周贤弟说的句句在理。
更幽怨的还是,大利小娘子不明白他的这份钟情,没给他任何回应。
探花郎在想小娘子们如今都这般难讨好的吗,问题他都没有同人家大利姑娘真正的讨论这个问题。这也是为何探花郎一直不死心的原因。
周澜也真的是好意,他这边拦住了,总好过,让大利姑娘出手,殴打探花郎的好。要知道大利姑娘那脾气可不太好。
显然探花郎不领情,还觉得周澜棒打鸳鸯,甚至他觉得周贤弟或许想要监守自盗,在探花郎的心里,大利那是千好,万好的,那样的女娘谁家府上愿意放出去。
看探花郎的眼神,周澜就知道,狗咬吕洞宾了。这厮不可理喻。转身,关门,不想搭理人了。
探花郎走的万分失意。至于人家周侍读的一片苦心,领会到了,就不想领情。
探花郎走一圈不要紧,弄得人家周澜府上一地鸡毛。难怪周澜不怎忙欢迎这人。
姜常喜询问大利:“你是不是给探花郎灌了迷魂汤呀,怎么就还痴情一片了。”人家都追到家里来了。
大利想的比姜常喜还多呢,人家认真考虑之后,得出一个姜常喜都很信服的答案。
大利说了:“奴婢到觉得,探花郎或许遇到,非武力不能解决的难事了,不然堂堂一探花郎,为什么非执着于一个丫头,还百折不挠。您看奴婢也没有那样让人一见倾心的容貌呀?”
姜常喜点点头,大利这性子,日久生情都不太可能:“你也别说的那么重要,只是试了两次而已,还百折不挠?”
听的她都嫉妒了,周澜都没有这么追求过自己呢。大言不惭的丫头。
大利这个脸皮厚的,半点不觉得不好意思,大咧咧回了一句:“反正差不多的。”夫人是不是有点找不到重点。
姜常喜:“算你有脑子,别轻易让人哄了去,回头费力不讨好,没准还让人骗了感情。”
大利:“奴婢可是跟着您身边长大的。只有奴婢哄别人的份。别说轻易哄,他就是费劲哄,奴婢都瞧不上。”
姜常喜听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味呢,为什么非得把她遭禁在里面:“我哄谁了,你这话说的相当不对。”
大利就笑,左右她是夫人的丫头,眼瞧着夫人如何哄老爷的,她只要能抗住夫人的嘴,她什么扛不住呀。
看大利那眼神,就知道怎么想自己的,姜常喜就觉得没有说理的地方,她挺正派的一个人,那能是哄吗,为的是家庭和谐,幸福永久。
然后周澜回来了,说的根本就不是大利的事情,人家说的是榜眼的事情:“我瞧着,怕是有想要染指小饭堂的意思。”
姜常喜就笑了:“这倒是个敢想的,人家那么多的老翰林都没说要插手呢,她们倒是挺有脸面。”
周澜:“这也就是猜测,不过还是要做好准备的,怕是被她们打措手不及。”
媳妇折腾出来的东西,付出了多少心血呀,周澜可不想,让媳妇为了这些事情糟心。
姜常喜:“不用担心,自从咱们小饭堂开张,到现在,也算是经历些风雨的,如今的京城,更是好几个衙门口都有了小饭堂,咱们的小饭堂不起眼的很,不值得人惦记。”
周澜明白,若是大贵的手艺,别管这些小饭堂多大的后台,只要姜常喜想要开,就没有别人的一口饭吃,这片买卖,他们家可以独占。毕竟口碑打出去了。
可常喜放弃了好大的利益,只在翰林院这边的小食肆稳定发展,那就是给别人发财的机会了,明白人都不会掺一脚的。就怕有不明白的人。显然榜眼就不太明白。
周澜心情颇为烦躁:“怕是要你费神应付。”怎么就有不长眼的呢。
姜常喜说的相当有自信:“做生意就是这样的,对我来说,那是挑战。当然了这样的连挑战都算不上,别说我怀着孩子,我就是生这孩子的时候,都搞的定。”
这话吹的忒大,周澜眼皮都挑起来了。风吹的。本来想说,这事,我去搞定,你别操心。听了媳妇的话,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打扰媳妇的乐趣。到底应该怎么办好,略纠结。
姜常喜也知道,吹大了:“咳咳,当然了,生孩子还是要好好生的。”
周澜:“可别拿生孩子乱说话,万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就对了。余下的有我呢。”
姜常喜知道,周澜说的有他呢,是说万事可以缓一缓,眼下办不到的,还可以等她们发展几年之后,再图谋。
这男人是做大事的,忍性同韧性都不错。可她不是做大事的,她深沉不起来。
而且她真的能解决,这都不算事。对周澜来说,这是来分银子的,对姜常喜来说,这就是来送银子的,谁惦记谁的口袋还不一定呢。
姜常喜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