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翰林夫人:“可是辛苦咱们周夫人了。”
姜常喜那边当真是掏心掏肺的:“不过别管外面看着多光风霁月,可内里如何,还是要打听的。咱们同为女郎,知道自己的难处,女郎要比郎君难呀。婚姻大事轻忽不得。”
这话可是说到两位老翰林夫人心里去了。都跟着点头。没想到,周夫人能考虑这般远。
姜常喜跟着就豪迈的表示:“所以,让我说这事,咱们先不说其他,打探打探这探花郎的家世,府上还有何人,相处起来是不是繁杂,内院如何,二位夫人觉得如何?”
老翰林夫人频频点头,想的太周到了:“再正确没有的,找周夫人这事再对没有了。除了周大人,谁还能同探花郎打探出来这些。”
边上的老翰林夫人:“极是,周夫人想的妥当。咱们女郎不容易呢。”
姜常喜的感觉就是,她同两位老翰林夫人已经是一伙的了,拍着胸口说道:“二位夫人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即便是再难,也得帮着打探出来根底。”
哎呦,倒也不至于如此,周夫人竟然还是个侠义之辈。老翰林夫人们满意的不要不要的。
姜常喜又说了:“我年轻不持重,一手托两家,我没有这个底气,身份也差了点,脸皮也撑不住,不过这个前阵我定然要打的。到时候我没有全功,还请二位夫人记我半个功劳。”
那个慷慨激昂呀,处处为了人家女郎打算。还不居功,懂进退。太难得了。
两位老翰林夫人欣然点头,让这么一个年岁小的中间牵线确实难了些。
能打探出来这些,就相当于是给探花郎透口风呢,已经是做的很不错了。双方都很满意。
姜常喜心下松口气,这事成不成,至少自己不用在中间作难了。
探花郎那是不错的,可探花郎府上一堆乱糟糟的事情,这婚事明摆着坑人家小娘子呢。
这样的事就不能做。
何况探花郎还惦记自家府上姑娘呢,让人知道了,自己中间做的什么人呀?到时候那真是两面不讨好。
无论如何,姜常喜不会让自己陷进的。别说居功,最后别两面不是人,姜常喜就阿弥陀佛了。
探花郎的这点家事,家世,姜常喜那是真的不看好。心疼姑娘的人家,怕是不愿意的。
而且这中间,还得周澜其中帮衬一二,透个话,探花郎若是有意的话,她就把探花郎的家事,家世,说的婉转点。
探花郎若是无意的话,她探花郎府里那点糟心事,实话实说便是。想来两位翰林夫人心里就有数了。
让姜常喜说,没人愿意自家女郎,去伺候探花郎府上那一帮的大姑奶奶,小姑奶奶。
所以这事人家应下的很痛快,那是心中有盘算的。
说真的,人家老翰林夫人心里也老有数了,这位周夫人当真是滑不溜秋的,答应的挺痛快,该办的事也没有含糊,可就一样,这事其实人家根本没沾。当真是通透。
钱侍读的夫人,同赵侍读的夫人,那是两个阵营的,不过共同点就是都不怎么瞧的上姜常喜。
所以看到姜常喜那边同两位老翰林夫人有说有笑的,那是不太高兴的,两人一块发力,同老翰林夫人们搭话。
这也是很难得的事情,两位夫人竟然为了对付周夫人,合伙了。
很快姜常喜这边就再次冷清了,感觉还是那个不太有人缘的。姜常喜就觉得,赵夫人同钱夫人,不太沉得住气,这点小事,也值当他们如此认真对待。
她姜常喜是怕被孤立的人吗?哼。
人家老翰林夫人托人办这种事,那也不太好意思让别人知道的,毕竟事关府上女郎清誉。所以说完重点,人家就跟着赵侍读夫人,钱侍读夫人的话头去攀谈了。
亏得姜常喜也明白这个道理,本来说过正经事也就无甚其他交流的。
让姜常喜说,她到是在这群夫人身上发现了不少的商机,可惜眼前她这身份当真应付不来这群夫人,不然肯定大把大把银子的进账。
一直到告辞回府,姜常喜都没有找到一个性情相投,下次赴宴能相约一起走的夫人作伴。当真是小有遗憾。难怪人说知己难求呢。
大福都叹气,夫人的人缘似乎不如财源好。一眼一眼的瞧着自家夫人。弄得姜常喜都要翻白眼了。
这大实话还是很伤人的,不过姜常喜无可反驳。
回府,齐老大人,让奶娘们抱着两个才会爬的娃娃,抓棍棒玩呢。那场面看的人触目惊心。大福险些惊呼出声。
姜常喜看的嘴角都抽抽了,这当真是很危险的行为。不愧是边郡出身的老男人。
再看看孩子身边的奶娘,一个个耷拉着脸,如丧考妣。
姜常喜不忍心看了,过去:“外祖父,您这是不是太早了些,他们懂什么呀。”
更心疼圆圆同姜姜的小手,嫩呼呼的,抓一天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