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周二叔从京城败走保定府,再从保定府败走族里,当真是该丢的脸面都丢过了.人家那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如今这点事对于人家见过世面的周二叔来说,当真是屁都不是,这不是人家上门半点维和没有。
不过姜常喜没想过给这他们这个脸面:“怕是要让二婶失望了,爹娘不在身边,我带着两个孩子,实在是走不开。”
周二夫人脸色僵硬,缓和了口气,耐着性子:“又不是外人,带着孩子过去就好,多喜气的事情。”
姜常喜就想问一句,您这眉头皱成这样,喜气在哪了?
邀请的如此不甘愿,您何必为难您自己呢,还有人逼着您来这边不成?
那还真是说对了,孙家,可不是硬性要求吗,说什么就这么嫡亲的两个兄弟,合该过来热闹的。
周二夫人不情愿也得来,谁让不如人家孙府强势呢。
姜常喜:“二婶这么说,那是没有拿我当外人。可毕竟不是自家府上,若是二叔二婶在咱们自己府上为兄长主持定亲,我就是厚着脸皮也要过去叨扰的。堂兄的师长们都是讲礼数的人,我们小辈,不敢失礼。”
跟着说道:“说起来,二叔二婶为何没有住在咱们自家府邸?听夫君说,那宅院公爹当初置办的时候,银子花了多少不说,且费了一番周折呢。说是京城的宅院,要有些运气才能买到。”
昨天给你面子,今天我可不给你面子。咋就这么烦人呢。
周二婶脸色更不好看了,听着就堵心:“谁说不是呢,明日你兄长定亲,我要忙的事情很多,你们不能过去,还是很遗憾的,我先回去了。”
不然能同这个小辈介绍他们从京城如何败走的吗。心里暗怪,孙府多事。
送走了周二夫人,大利由衷的说道:“二夫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相比于孙府偶遇,登门拜访的难缠来说,周二夫人这样的段数,当真是不够看。
姜常喜扫一眼大利,你倒是评价的中肯。不过碰到周二夫人这样要脸的人,确实比碰到孙府那样死不要脸的好。
周二叔那边,看到周二婶耷拉着脸色回来,就知道办的不咋样。
周二叔摆着款:“你也是,这点事你怎么不早说,不然我昨日就同二郎说清楚了。”
周二夫人心说,你说清楚有什么用,咱们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咱们自己不知道吗,二郎能给你这个面子不成?
周二夫人都顾不上周二老爷的面子了,开口就是:“咱们同二郎两口子什么关系,我能让你为难吗?”
周二老爷愣是什么都没好意思说。夫人到底是在体贴他,还是在揭短?
周二夫人没好气,对着孙家都是不满:“孙家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看上我儿子吗?为何还要二郎两口子过来。这亲,愿意定就定,不愿意,保定府什么样人家的女郎,咱们求娶不来?”
说是高门大户,那也不过是个退过亲的大龄女郎,除了家世,就没有让人看得上地方。
孙府现在就用家世压人,以后该当如何,周二夫人那是不愿意委屈儿子的。
跟着还捧着周老二爷一句:“老爷你如今那也是名声在外的。”好吗,如今的周二叔也就剩下那点被人逼迫出来的名声了。
周二老爷被捧的有点晕,不过自己那点名声怎么来的,他心里还是有数的。真不敢炫耀。
说到求娶人家女郎的问题上,一般稍微好一点的人家,还是不看这个虚名的。
所以愁眉苦脸的看着夫人:“如此的话,是不是显得咱们男方这边人气差了点。”
对于孙府周二叔只字不提,形势比人强,半点不由人。何况这里面还有儿子师长的意思在呢,多想伤心。
周二夫人:“咱们从保定府过来,能怎么办,若是过去保定府那边定亲,咱们族人还差了吗?”
这两口子可真是了不起,当初如何瞧不上族人,如今就怎么拿族人给自己托底。
当年他们怕是没有想过今天的,族人竟然还能如此炫耀了。
周二老爷安慰自己,也安慰自家夫人:“也罢,左右他们看上的是咱们家大郎。”
周二夫人心里怨,本来就该如此的,偏偏孙家事多,非得让他们去周澜府上碰鼻子灰:“别管是谁,那天的脸面都该是咱们家大郎才对。”
至少人家两口子那是真觉得儿子就这么争脸的,不然京城工部大人府上的女娘能上赶着嫁过来吗?
这就是人家两口子的底气。孙府,随意好了。
然后定亲当日,孙夫人看到场面冷清,只有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周二老爷夫妇到场的时候,孙家人面色上就不太好看,是不是小瞧了他们孙府。
完全没有想过,定亲而已,双方长辈见个面,师长当个见证足以。
孙夫人那一张找事的脸,直接开口挤兑人:“听闻周府在京城也不是没有亲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