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心粗如筛子的儿子的。”
周大人就那边笑了:“我自然是放心的,带着他们来这里已经委屈了他们了,夫人真的不能怠慢了孩子。”
姜常喜就纳闷了,周大人如此心思敏感之人,怎么儿子心糙成那样。难道儿子随她,不能呀,她也是心思挺细腻的人。
安慰周大人:“委屈什么,对他们来说多好,那都是历练,是见识,多少人家的孩子,想要这份历练还没有呢。”
周大人那边,眼神幽幽的,情绪都低迷了:“可那时候,边郡头一次被骚扰的时候,咱们作为爹娘扔下了他们,对他们多大的伤害呀。每每想起,我都愧疚难安。”
姜常喜无语:“但凡圆圆有周大人一半的敏感心思,我这个当娘的也不敢这么做。过去的事情,周大人你还是莫要多想了,你儿子都忘了。”
周澜扭头:“圆圆其实没有那么心大的。”夫人怎么能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然后人家周澜就不说话了。
姜常喜也没开口,其实上次的事情,对圆圆姜姜都有伤害的。
虽然大人们什么都没说,孩子心里那是敏感的,好一阵子,圆圆都不敢自己睡,不是拉着姜姜,就是拉着常乐。
周大人怕夫人担心,一力承当了这个事情,成天抱着圆圆同常乐一起睡,说是自己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