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那是为了大局考虑,为了孩子们的身心健康,才没有同周大人一样娇弱的。
总不能让孩子们爹残了,娘也废了吧,姜常喜觉得还是要给孩子们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玩不好,把孩子弄阴郁了,得不偿失。她还是好好的吧。
周大人多娇弱,人家周夫人就多有担当,得让孩子们知道,家还是靠得住的。
圆圆小郎君那是很有担当的,府上的郡守父亲身体娇弱,家里但凡有个大事小情,人家圆圆都替自家父亲出面。
包括陪着母亲去关口那边看庄子上的收益,包括一些人情往来,人家圆圆小郎君就这样都给包揽过来了。
出门做客很是有一股子当家郎君的气势。而且越发的出色了,都没有原来那么调皮了。
关键是这摊子事情不少,人家圆圆小郎君也没有功夫去调皮了。
周大人看着儿子越发的出彩,同姜常喜说道:“圆圆这么懂事,那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可我这被架空的感受,怎么不太舒服呢。”
姜常喜:“郡守大人,求仁得仁,看看儿子多孝顺你呀,如今家里来客人,陪酒都是你儿子上的。”
郡守大人当家的时候,时常给别人赔礼道歉,低头做小,到了儿子当家,那相当的强势,就不能吃亏,寸步不让的那种。人家说了,父亲体弱,他们气势不够的话,会被人欺负的。
所以偶尔还是有两杆长枪同人讲道理的时候。鉴于招式贼漂亮,先生都没有对孩子们怎么教育。
周大人:“我觉得我身体可以好了。”
噗嗤姜常喜就笑了:“你舍得你儿子回归天性,继续在学堂惹是生非。”
周大人那边,非常艰难的抉择,我是好呢,还是不好呢:“世事两难全呀。”
再次换来姜常喜的朗声大笑。不过孩子们懂事真的就在一瞬间。
姜常喜再想要去给人赔礼道歉,都没有什么机会了,怪想念那段鸡飞狗跳的日子的。
然后就听说官学那边流出谣言,说是郡守府的郎君女娘来了郡守府的官学之后,学识增长了,规矩学明白了,武艺更是一日千里,都能力拔千斤了。
这些谣言,转瞬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郡守府小郎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人家还有有利的证据,那就是,你看,郡守大人同夫人,好久没有给人赔礼道歉了,更没有被先生请过家长。
大伙真的都相信了,相信了官学的力量。毕竟郡守府的动静,大家还是关注的。
这波宣传之后,学政大人高兴地胡子都飘了。边郡的官学,彻底飞起来了,火起来了。
郡守大人听闻官学声名远扬,一点不开心,他竟然做了无名英雄,我儿子为何如此变化,我能不知道吗?
官学凭什么就说是他们的力量,同谁说理去。
听闻隔壁郡县的,郡守府郎君,都送到边郡的官学深造了,人家相信边郡的官学力量。
姜常喜差点气死,所以我家圆圆原本的时候到底多出名呀,这都远扬到其他郡县了。
还有就是学政大人这无所不用其极的宣传手法,让姜常喜不高兴了,你为了官学呕心沥血可以,春蚕到死也没问题。可你不能把我儿子闺女名声糟践里面。
那真是越想越气,所以人家郡守夫人登门了。
学政大人见到郡守夫人一改上次的嘴脸,乐呵呵的,看到郡守夫人热情备至:“周夫人,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姜常喜心说,不看你岁数大,我让你挂血:“这么说,学政大人知道我的来意。”
学政大人撸胡子,那肯定是感谢自己的,小郎君的变化,那不是肉眼可见的吗。
学政大人颇为谦虚:“周夫人,也是没有想到,贵府郎君同女郎,在官学适应的这么好。比咱们预期的效果还好。”
姜常喜:“如此说来,官学教导了我儿什么,学政大人还请仔细说说。”
学政大人那么忙,怎么知道,郡守府的郎君到底学了什么。
这个这个:“周夫人,这个,还要同小郎君的先生们了解了解。”
姜常喜:“哦,这个要同先生们了解,为何学政大人拿我儿宣传官学的时候,如此不遗余力呢,学政大人了解过了吗,就敢那么说?”
学政大人这才知道,人家过来找麻烦的。这口气,这气势,感觉不太好。
脸色也不好看了:“周夫人,那也是为了边郡,为了官学,况且那也是事实。”
姜常喜翻脸了:“什么事实,怎么就事实?我家小郎君自小聪明懂事,孝顺爹娘,好好地孩子,为何就是错误改正之后典范了?学政大人你说这话之前,有没有征询过家长的意见,你有没有核实过,我家郎君的名声谁赔。”
学政大人指着姜常喜的鼻子:“夫人,您这话,出去打听打听,真不用核实。”
姜常喜就不能让人指着鼻子:“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