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夫人对林舅舅的态度,明显同李夫人差了一个高度,相处不来,人家姜常喜就利索的收拾,让你适应我的节奏。那真是亲疏分明。
所以人家姜常喜为了常乐,拿出来更多的耐心对待福慧,周澜都不稀奇了。
听闻夫人最近在搜集各地的游记呢,都是准备送给未来兄弟媳妇的。
人家姜常喜说了,看游记这样的东西好,开阔心胸,丰富视野。
周澜心说,这就是变相的想要人家小夫妻能够相处磨合,有共同话题,毕竟常乐那是大江南北走过的人了。
而且人家福慧的心胸开阔了,受惠的除了小舅子,就是小舅子的子女。这多明目张胆的心思呀。
可谓是用心至极。
而且人家还挑那种逗趣的,能博君一笑的。这就是明晃晃的勾搭人小娘子喜欢上游记呢。
人家周大人心思多深沉呀,人家在想,当初自己有没有收到过这样的礼物。
话说收到了,那是自己中了夫人的小妙招,没收到,那是夫人连改变你都没有想过。好像哪个都有点坑。
周大人就恨自己举一反三的能力,还有从小到大的好记性。那真是不能再好了。
姜常喜就看到周大人脸色不好看,突然就走了。
小谨都看出来周大人心情不美妙了:“大人这是怎么了。”
姜常喜掰着手指头算:“孩子虽然七八岁了,可他岁数真不大,这也不高更年期呢?”
然后人家继续给福慧挑东西。周大人如何,这段日子,姜常喜当真是不太走心。
圆圆的学堂上的累,请假不容易,可姜姜的学上的水,在女弟子身上先生们可能也不太放心思。
先生都发现了这点不同,自家徒孙好像在府上学的更用心些。
先生就不乐意了,学堂怎么能这样呢?咱们家姜姜如何就比那些郎君差了。
姜姜叹口气:“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要过去舅母那边,祖母那边,还要管理府上的一些琐事,林林总总下来,总有十几日是不在学堂的。”
姜姜:“先生们若是不看师祖的面子,若不是师祖带着姜姜读书,课程没有耽误。怕是早就把我退学了。”
先生听到这话,先心疼徒孙女姜姜,才多大的孩子,那么多事情,多辛苦:“他们不敢。”
然后询问姜姜:“当真缺课那么多?”
姜姜:“我们小娘子,要学的东西更多,还要同各家小娘子维系交情,师祖能正常上课二十日,已经是极限了。”
先生:“何必那么累呢,不然师祖去同学堂的先生们说说,给你多一些时间。”
惯着孩子,先生要说第一,那真是没人说第二了。嫌弃先生们对女郎不用心,听到徒孙说,忙的时间不够,立刻就要帮着徒孙多申请一些宽松时间。
姜姜都忍不住开口:“师祖,先生们这已经很给您面子了,咱们别要求太高。再不去学堂,您怎么给开小灶,姜姜都追不上课的。”
先生立刻昂着下巴颏子:“那不能。”她们家姜姜学的多好,先生那是知道的。
姜常喜都不知道先生这份自信哪来的。怎么对自己的时候,先生从来没有这份纵容呢。
姜常喜:“先生,弟子其实比姜姜忙。您能给弟子宽容一些时间吗。”
先生连脸色都变了:“忙什么,那些俗物,就让你那么惦记。”
姜常喜指着自己鼻子:“庶务,先生,庶务,不俗的。吃穿住行,那都是弟子花心思打点的。”
先生眼皮都不抬:“胡说,那都是姜姜小小年纪,一力扛下的。”
说起来,姜姜就是帮着自己不成器的弟子分担呢,当娘的怎么好意思开口。
姜常喜委屈死了,那要不是她费心思赚银子,姜姜能帮您堵上开销吗?
夫君更年期了,先生昏聩的糊里糊涂了,怎么就感觉,这么艰难。
姜常喜拉着圆圆:“孩子,你肩膀上的压力太大了。”
圆圆莫名其妙的,母亲在说什么。
然后为了给姜姜补课,人家先生在府上开课的时间都变长了,姜常喜这个被迫重新学习的苦不堪言。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就是個陪跑。真不用这么用功。
先生不太讲道理。就是这么硬性要求的,圆圆都感觉到母亲说的肩膀压力大了,学习真的有点紧。
花朝节的时候,福慧不能出宫,就邀请姜姜到宫里玩。
姜常喜都没能第一时间考虑,宫里环境如何,人家先考虑的是,姜姜不在府上,先生因该不会在这么不讲道理的乱上课了。
感觉终于能松口气了。周大人都没忍住,夫人为何这时候想的还是学习?
连圆圆都跟着松口气,背地里面圆圆:“娘,伱不知道,最近我的功课突飞猛进,都是先生这样抓紧时间随时讲课的功劳。”M..
姜常喜:“那你比娘强,别看娘跟你一起随时上课学习了,可学业真的依然稀松平常。”
周澜这个不巧听到个尾音的,忍不住笑场了:“夫人,也不用如此来安慰圆圆。”
姜常喜:“我不是安慰。”那是真的稀松平常,这样的教育,对于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