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为夫可从不敢小看夫人这般的女子。”
姜常喜怪不好意思的,这时候不用捧,她这喜好确实有点拿不出手。
姜常喜:“可老王爷那是什么人,宗人府呀,老王爷,你说他肚子里面多少的东西,竟然喜好八卦,你不懂,这差事,对于老王爷来说,太惨了,喜好八卦的人,很难憋得住的。”
周大人听夫人说的如此言之凿凿:“当真。”这八卦竟然还能如此让人寝食难安不成。
姜常喜:“那是自然。你们不懂,不能随便八卦,对于喜欢八卦的人,绝对不是快乐的事情。”
然后人家姜常喜就特别同情这位老王爷,这日子过的得多憋得慌呀。难怪要说自己老糊涂呢,这要是糊涂人,偶尔犯错,说个一言半语的,也没人当真。真不容易。
周大人同常乐听了都感觉这老王爷日子过的一点不快活。原因更扯淡,竟然是因为没法八卦。
常乐去上衙的头一天,人家姜常喜带着一家子过去给姜常乐打气,那场面弄得不知道的以为状元郎外任了呢。
衙门口里面老王爷也给面子,竟然亲自过来迎接小驸马了。这待遇,当很是没有过。
那些企图在老王爷面前给小驸马上眼药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
姜常乐今日看着老王爷的眼神,都是带着同情的。
虽然老眼昏花,被人这么盯着,人家老王爷也有感觉的,没人的时候,请求常乐指点一二,为何有如此变化,他自问还不至于让人同情呢。
姜常乐:“家姐说了,这喜好严谨探讨的人,最难过的事情就是保守秘密。这宗人府里面的事情,怕是都不足为外人道也,叔祖这些年,您肚子里面那么多东西,为难您了。”
老王爷听的差点潸然泪下,拉着常乐:“知己,知己呀。果然没有哄我,周夫人竟然当真是同道中人。”
老王爷:“什么时候能引荐周夫人认识一番,当真是无憾了。”
常乐摇摇头:“家姐说了,还是不认识的好,不然她忍不住要套秘密,您忍不住要说秘密,为了大家都好,只能神往了。”
老王爷一拍桌子:“太对了。一定要转达一下我对亲家孙女的情谊,知己。”
这都亲家孙女了?常乐觉得八卦的人,还是很好交往的吗。
老王爷:“驸马爷呀,你这差事做的差不了,你这就掌握了咱们宗人府的精髓了。”
常乐有点傻眼,忽悠自己呢?你还什么都没说呢,就精髓了。
皇家丢人的事情不少,哪件都需要保密。你看人家驸马爷没上任呢,人家内眷都明白其中关键了。
老王爷:“你小子记住了,这里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小事,天家让说的才能说。”
常乐:“您放心,小子嘴巴严。”所以老王爷当真是忍的辛苦。
老王爷开衙门内部会议的时候,那真是大放权,还让身边的副手带常乐一段时间,不是帮衬,是带。
别看就这么一个用词的区别。可差别那是有的‘带’的意思就是副手主权,错了副手负责,你要教好,还要做好。帮衬的话,副手若是敷衍,那就把小驸马坑了。
为了这个,小驸马全程对着老王爷陪笑脸,笑眯眯做个小乖孙子。老王爷喜好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多少人看到如此,讽刺驸马你放的下架子。
常乐笑眯眯的,一点不在意:“我人小,年岁小,辈份小,本就没什么架子。”
再说了,论辈分,那是叔爷,我这般行事,那是孝顺,那是恭敬,那是对前辈的尊重。
当然了等到人家常乐作为老王爷之下,宗人府第二断案的时候,人家架子就摆出来了。
那真是铁面无私。说好的没有架子呢?让那些讽刺小驸马的同僚一个个的差异非凡。
宗人府的官员,反正是不敢小看状元郎的驸马了。别看人家年岁小,可气势足。
尤其是同天家同辈的叔伯,指着常乐鼻子说,你个黄口小儿,你凭什么在宗人府指手画脚。你不过是驸马,外姓而已,我同天家同祖同宗,轮得到你一个小儿论对错?
人家常乐就一本正经的说了:“我能在这里论叔伯的对错,是因为我是驸马,也是状元郎,因为天家知人善用,因为我熟读各地律法,因为作为宗室亲眷,也要遵循律法条例。”那真是铿锵有力。
跟着人家姜常乐就展现了一下自己在律法方面的学识:“按边郡那边的律法,叔伯你侵占民田,按律归还民田,还要被骏马拖拽游街。按京城的律法,侵占民田,归还之外,还要罚款,收监。按南地律法,侵占民田按律归还民田,还要拉出去游街示众。按晋地之法……”
那边已经有人偷偷的去翻律法书籍了,这小驸马说的是不是真的呀?张口就来,不是唬人的吧。即便是提前做功课,这些条例,朗朗上口,那也要费一番功夫的,平常人是做不到的。
那边的叔伯,被小驸马一条条律法说的脸色发白:“我管你什么地的律法,我是宗室,天家为我做主,我不过占些民田,你你敢怎么着我。”
常乐黑着脸:“就是因为你是宗室亲眷,天家才网开一面,送你来宗人府。若是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