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姜常喜就说了:“至少可以作为参考吗?以后要让圆圆同姜姜多学点,技多不压身,从你身上真的看出来了。”
先生听不下去了:“你少说两句,就是给常乐免灾了。你那嘴,真得好好长长记性。”
姜常喜觉得先生,有点过于担忧:“先生,弟子说的也没有出格。”
先生:“问题就出在你说的如此自然,不觉得出格。”
姜常喜:“先生,您觉得,弟子抄的比常乐多,弟子会不会有一天,也被重用,去给人断个什么案子。”
先生看看女弟子,真不知道她还有如此的痴心妄想:“那怕是要乱套了。你好好的在府上呆着,就是维持京城治安了。”
常乐:“先生,真不至于如此呢,常喜哪有那么大的危害。”
姜常喜黑脸,瞪一眼常乐,能用‘危害’这个词来形容她吗?
然后幽怨的瞧着先生,过分了,哪能如此埋汰自家弟子。
顺势就同先生说道:“先生如此的话,您让弟子抄写律法的意义何在,既然用不上,那就不要抄写了。”
先生冷笑,想得美,套路到他老人家这里来了:“还是有用的,你不说了吗,常乐帮着你抄写也好,被你带累抄写也好,不是都用上了吗。你没用,或许对于被你带累的人有用。”
怎么好像什么话都让先生给说了。当人先生也不可以这样不负责任说话的。
先生把女弟子打发了,才同小弟子说正经事:“你当明白,不是所有的案子都是这样的,那是皇家,从来不少谋逆犯上之徒,到时候你当如何。后果可曾想到。”
皇家之事,逆风翻盘的从来不少,到时候常乐的处境当如何。
姜常乐:“先生,当如何变如何,常乐这个位置固然是守护的皇家体统,可常乐心中是百姓,是安康,是太平世道。能够让百姓安康不受战乱,能让孩子们生活在太平世道,常乐义无反顾。”
先生看着小弟子满脸欣慰,这是心中有杆秤的弟子,先生回去书房,奖励了自己一壶好酒。
若是能够有三五知己让先生显摆一下,那就更美好了。
可惜不能显摆,注定先生孤独的享受这份弟子的出息了。
常乐过去周大人的书房,常喜也在呢,说的都是自家常乐这点事,人家当姐姐的都是骄傲。
顺便也夸夸自己,若没有替自己罚抄,哪来的今日扬名京城。
对此周大人那是真的不敢捧着夫人说了,毕竟罚抄也好,陪抄也好,都不算是露脸的事情,骄傲就算了。
看到常乐过来,周大人同小舅子说道:“到底都是皇家人,这个度不好拿捏的。”
这也是常乐为难的地方。谁都有仨亲俩好的,天家也一样,而宗人府这地方,判的都是天家亲眷,你知道天家心里对谁亲厚一点,到时候判的重了,轻了,都是常乐收尾。
姜常乐想得开,就没有这个困扰,人家说的那个随意:“不懂就问,左右那也不是外人。”
听的周大人都震惊了,确实不是外人,是老丈人吗,可你老丈人不一般,是天家,真的不是这么说的。
姜常喜那边还跟着点头:“这个心态好,这个心态绝对错不了。本来也不是外人,问问怎么了,那不是也为了大家能意见统一吗?”
周大人无语的送走了这姐俩,他高度不够,竟然跟不上形势了。
这话传到先生那边的时候,先生彻底不开口了。
是不是自己老了,怎们能同他的弟子们说清楚,这也绝对是不了自己人,天家这个身份,注定少了些血脉亲情的。
伴君如伴虎,驸马不是那么好当的,得用,得宠的驸马更不好当。
小弟子这路呀,真的不太好走。先生想过小弟子无数的未来,可真的没想到过,如今这般的。宠臣。这算是宠臣吧。
周大人还是明白先生的担忧的,安慰先生:“有先生在旁看着,常乐会稳稳的。”
先生想说我都这把年纪了,我又能看着他几年?
话说,有几年也就够了,这样聪慧的弟子,给他足够的时间,足够他立足。
何况还有自家大弟子在呢。先生那是豁然开朗:“先生我以后就教导我徒孙,不管你们了。”
周大人看着先生的脸色,心说,我这到底是劝好了,还是没劝好呀,先生这什么意思呀。
先生那边还劝自家大弟子呢:“你多看着点我那个女弟子才对,那才是个惹祸的鼻祖。”
周大人都不知道,说的是小舅子,怎么就给夫人招黑了。难怪夫人总是说先生偏心。
看着先生心情好,周大人没忍住为夫人说几句公道话了:“我家常喜心里还是有数的。先生您当多看看常喜的优点。哪有先生说的那般。”
先生抽抽嘴角,自家大弟子这也是猪油蒙心了,那女弟子什么德行,那是个心里有数的吗?
明显师徒二人在这个问题上,根本谈不拢,还好两个人也没想深谈。
话说,常乐肯定是做的不错的,周大人在府上隐晦的为小舅子还庆功了呢。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欢庆,姜大人第一个案件,圆满完成。
人家常乐在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