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婧抬了抬下巴,一张可爱的包子脸上满是骄矜:“我现在就是来提供解决问题之法的!”
“哈哈……”夏公爽朗一笑,抚了抚秦淮婧的头,“那父王就代表天下百姓,多谢我们的小公女了!”
秦淮婧瘪了瘪嘴,这夏公和秦昭年俩不愧是父子,她穿越来才几天呀,都不知道被摸过多少次脑袋了,要知道头摸多了是会长不高的。
心中这么想着,秦淮婧也说出来了。
在场众人听了,皆是一笑,秦昭年甚至起了少年的玩心,当即就上来又摸了一下,嘴上还对秦淮婧道:“小小年纪,嘴里怎么天天这么多歪理?”
秦淮婧无奈,只得任由这父子俩揉圆搓扁好半晌,终于是被放过了。
应付玩一大一小两个“小孩”,秦淮婧就开始指挥起她的制盐大业。
先是让人架缸烧水,等水渐渐升温后,将粗盐倒入,不断搅拌,让盐充分浸入热水之中,完成第一步溶解。
随后将水放凉,把做工精细的纱布在代替漏斗的工具中铺好,缓缓完成过滤的步骤。
最后的就是蒸发了,将装着过滤好的溶液的大缸架起,再次烧出大火,煮得水蒸气频出,蒸得周围的人热汗连连。
见此,夏公吩咐人去煮了些解热清凉的凉茶分发下去,免得有人中暑。秦淮婧也被秦昭年拉得离大缸远了点,生怕她受了热。
在这一通热火朝天的忙活中,不但有御膳房中人的尽心尽力,还有系统的精准监控和秦淮婧的细致指挥,一缸缸洁净如雪的细盐出现在众人面前,负责添加柴火的内侍见证了细盐诞生的全过程,早就惊得瞪大了眼睛,直呼是神迹现世。
这般大的动作,引得夏公等人好奇不已,在秦淮婧宣布可以灭火之后,忙不迭就让人把一个个大缸搬了面前。
夏公在内侍端来的水盆中净了净手,然后捻起些许细盐送入口中,随即怔然:“当真是极品仙盐!”
秦昭年迫不及待的净了手,随即也尝了一点,当即惊叹道:“连之前的苦味也完全没有了。”
顾玉也很是好奇,但还是忍住了并未上前。秦淮婧早就知道结果,已经见怪不怪了,双手背在身后,高深莫测的站在原地,迎着众人或是惊叹、或是敬畏的目光。
最终,还是夏公率先开口了:“今今,此物就是你口中的解决问题之法吗?”
秦淮婧矜持的点点头,随即解释道:“这就是细盐了,经过溶解、过滤、蒸发等步骤提取而成,已经去除杂质,可以放心食用,不会对身体有害。”
听此,秦昭年紧接着问:“今今,这细盐可否推广?”
“当然可以。”秦淮婧给出肯定答案,“不过父王、太子哥哥,这制盐之法最好只有我们把控,将其收作国用,并颁布食盐官营之法,不失为丰盈国库之大计。”
夏公激动点头,要知道这食盐可是天下众人都需要的日常所用之物,要是将其掌控在手中,其中的巨大利润可见一斑。但夏公身为上位者,自然得以窥见其中的弊端,于是叹道:“细盐一出,定然在世家贵族中风靡,但世家贵族手中也掌握盐矿,断然是不可能让我们一家独大的。”
秦淮婧听后,欣然一笑:“父王放心,我这还有一晒盐之法,用此法所制之盐随不比细盐精细,但产量更大、成本更低,尽可以把价格定得低些,不用担心百姓不会购买。”
“今今你想的太简单了。”秦昭年摇头无奈道。
秦淮婧没想得那么深,只以为是世家贵族会压低盐价,让细盐卖不出去,现在听夏公和秦昭年接连否定,不由得疑问出声:“那是为什么?”
夏公听此,有心为秦淮婧解答疑惑,顿时偏头,给身旁的顾玉使了个眼色。
顾玉心领神会,当即高声说道:“父王,儿臣心急大意,来的路上不小心丢了块重要的玉佩。不知父王可否让我带些这人手,去细致寻找一番。”
夏公畅然一笑:“怎的这般粗心,快去吧,找仔细些。”
“多谢父王,父王宽宏大量。”说着,顾玉就带着在场除秦淮婧、秦昭年和夏公三人之外的所有人,出了御膳房,去找寻那块“不知所踪”的玉佩了。
秦淮婧不傻,自然看得出夏公这是在赶人了。
在场三人都是不拘小节之人,待其他人尽数离去,夏公就带着秦淮婧和秦昭年,随意在一阶石梯上坐了下去。
夏公复而给秦淮婧解惑:“我们秦氏一族想要撇开世家贵族发财是不可能的,制盐本就是利润极大的产业。而且今今刚才提出的制盐之法,还可以大大降低制盐成本,如此一来,贩盐更是暴利。
今今之法制出的盐更是精细得很,细盐一出,世家的盐又该销向何处?平白失了个获利之途,世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定会极力阻止这细盐的售出。”
“父王,你可是夏国的君主,你颁布政令,世家岂有不行之理?”秦淮婧再度说道。
夏公轻叹一声,秦淮婧终究是未能深谙当今夏国的复杂局势:“今今,我秦氏一族式微,而世家贵族的势力日益壮大。你父王我执政以来,始终致力于削弱其势力,如今勉强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因此,若无必要,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