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守好水源。”
“是!”林军收了药方子,往京中赶去。
“苦槠仙君,待这众人好起,我定将当年之事一一告知各位。只是也请大家帮忙寻找今天这投毒之人。”
这边御医也已抓起方中草药。
柳桑协助大家也起?烧水。
随着草药在水中滚滚升起,那腾腾热气,驱散了初冬的寒凉。
“娘亲,娘亲,我好饿好渴。”幺儿从母亲怀里坐起,虽脸色苍白,但人却不像之前般死气沉沉。
“幺儿,幺儿,好好,娘亲给你做最喜欢的糖醋鱼,云吞面。”
“青菜粥煮好了,可以先给大家填填肚子。”柳桑拿过来一碗给小幺儿,众人也陆续将粥分给渐渐苏醒之人。
灰暗的天空中突然亮起了两道火光,是水月派的信号灯。看来京中与马尾村的人已全部恢复。
“我们这里全部都恢复了吗?可有人伤亡?”薛相走至医馆门前,颤颤问。
“禀薛相,掌门,全部都恢复了,有各别老人觉得体乏但并无他碍,大家都已恢复,并无伤亡。”
街上已有行人,偶闻小孩啼笑。
薛相沉重的脸突然有了欣慰的笑意。薛相爱民如子,为朝廷社稷为黎民百姓不知创造了多少福祉。此刻,他释怀的表情让人动容。
薛相却突然跪了下来,双手伏地,头重重地扣了三下,额头血直流。
“薛相,薛相!”御医不知薛相为何如此,急得连扶带抱,两人都拉不起薛相。
“大王!老臣有愧啊!苦槠仙君,老臣有愧啊!”
“您起来再说!”苦槠仙君制止了薛相,并止住了他额头的伤口。
“想我薛亭山,一十七岁入仕为官。日日夜夜为民请命,为君担忧。从不敢怠惰更不敢以私枉法。我年近五旬方得一子,可怜他稚童幼子,生来体弱,到七岁苦药针灸每日未断。我妻为儿寻遍世间药访遍民间医,可依然未能给他一日体健。可我儿他从小聪慧懂事,从不说药苦也从未说针疼。我妻子去世时,责怪我,身为重相,却因自爱清誉不敢向大王求得恩典,向月水派求得玉露汁一试。两国交好大宴上,我恳祈恩典,希望得两国大王怜悯得水月派玉露汁。可玄司国王一句,天下为公,就让我再难开口啊!大王体恤于我,每每恩赐琼玩玉器于我儿,珍稀补品药件络绎不绝。我深得王恩,理应全报天下。可我,可我终不敌心魔。我设计了若抽丝之症,诱出水月派拿出玉露汁,并从中调包。本应换出了其中两瓶,可有一瓶却不知去向,我最终拿到一瓶玉露汁。”
“据说当时,所有人都看见,两位太医将玉露汁倒进滚水中。你又是如何调包的?还有你又不懂医,又如何研究出若抽丝?”言泽问道。
“当时随我就诊的两位太医,一位姓姜,是亲自调理王宫贵族的世家医官,其少时曾随其祖父研究玉露汁。对玉露汁的功效甚为崇拜,我家孩儿便多得他照料。他为人宅心仁厚,痴迷医学。虽然在族里并不多受欢迎,可他的医术却独特精湛,他不喜普通病术,喜欢挑战研究。世人不懂他觉得他孤傲,族中人不懂他觉得他浪费遗传的天资,作为族中这代医学天才却不为光耀门楣。”
“是他与我,设计了若抽丝。但若抽丝虽让人无法动弹,体弱无力,但绝不伤人性命。这,是我们的底线!我们设计出若抽丝,并且我亲自去请说动石头仙师拿出了玉露汁。不,其实我根本没有请说,石头仙师听闻玉露汁可救人与危难,并未有半分疑惑,立马便拿出了全部玉露汁,并随我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