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一旁的陆明择：“可以让你的属下离开吧。”
方知语也知道这肯定是关于故事发展的大事，容不得什么马虎，于是她对着陆明择道：“你和司其一起去陪大白玩吧，我和他有点事要说。”
“是。”陆明择应下后，便转身离开了。
直到看着他彻底消失在魔王殿内，钟沿才舒了口气，在两人周围加了一层静音结界。
方知语学着他的样子，在外面又加了一层：“好了，两层结界，双重保险，你现在可以说了。”
钟沿也没跟她废话，直接打开系统，给方知语看他的系统框：“我的最后一条任务发布了，方知语，你才是那个反派。”
“哦。”方知语看了眼，对这个结果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惊讶。
钟沿不解：“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方知语看向他：“你大老远的跑魔界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你是反派啊大姐！”
“那又怎样？”方知语不懂：“我本来也没觉得原本的‘方知语’有多么像主角，这个结果很合情合理啊。”
钟沿：“……”
“倒是你，对于又出现一个基本上没可能完成的任务，有什么想说的吗？”
“还真有。”钟沿道：“方知语，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来魔界找你时，你的系统在识别了我的系统后，给出的结果吗？”
“具体的忘了，但貌似对你的系统很嫌弃。”
“……”钟沿笑笑：“没事，那现在就用它再识别一遍。”
钟沿催促着方知语打开她的系统，方知语无奈只好打开了“花茶”对钟沿的系统开始识别，没过多久，“花茶”便浮现出了一行字——
“废系统，没作用，毫无价值。”
“它还是对你的系统一如既往的嫌弃。”方知语道。
“方知语。”钟沿看着“花茶”上浮现的字，一脸严肃：“你的系统在识别上有出现过错误吗？”
“虽然我用它的机会不多，但除了识别你的系统之外，没有出现过一次错误。”
钟沿听到这话后，扯了一抹笑：“很好。”
“嗯？”
“方知语，你有没有想过，还有第三种可能。”
“什么意思？”
钟沿看向她：“就是我们现在的故事走向，既不是我原本的设定，也不是你看到的故事，而是出现了全新的故事线呢？”
“嗯？”方知语还是没太理解。
“不知道你原来有没有看过其他这类的故事。”钟沿道：“穿成炮灰或者反派，本来是必死的结局，但是经过各种努力后，不仅改变了自己的结局，同时还改变了别人的这种。”
方知语点了下头：“有。”
“我想，如果我们现在真的是像我所想的那样，那这个故事应该是这样的。”钟沿将自己的任务调到第一条，开口道：“原本确实是以你为反派开展的故事，而故事的发展也应该是陆与时因你的排挤离开青云宗，接着遇到我，然后是剩下的那些事。”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你最开始觉得‘方知语’这个人物不怎么样，相比陆与时来说更像个反派，陆与时为什么可以让神兵认他为主这两件事。”
方知语听到这，点了点头。
“可你并不是原本的‘方知语’。”钟沿看向她：“你没有对陆与时排挤，反而还对他很好，这像不像是穿成炮灰或者反派的开头？”
方知语：“……”
“所以故事从这里开始发生变化了。”钟沿道：“要不是因为我拿别的事引他来找我，我想直到现在我与他都见不到面。”
“你拿什么事引他的啊？”
钟沿看了眼自己的系统，然后才又转回视线看向方知语：“他的身世。”
“身世？”
“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有没有听说过十多年前在临风发生的那件事。”
“记得啊。”
“你当时告诉我，你是在魔界听到的，当时被救的那个孩子是陆明择。”
“对啊，怎么了？”
钟沿又看了眼自己的系统，深吸了口气，然后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对着方知语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其实陆明择所说的身份背景，是陆与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