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大创伤。
只留下另一只完好的眼睛,还有那扇恐怖的门户。
眼看一击得手,母夜叉顿时狂喜,忘了身上的剧痛,瞬间又拔下一棵古树,吐血引燃之后,再度丢出。
大胆!
山羊胡暴跳如雷,他一挥手,那只硕果仅存的眼睛眼帘下翻,像是震怒了一样。
旋即,地狱之门瞬间挡在鬼眼跟前,像巨大的镜片一样予以保护。
门户上挂着的,葡萄一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悍不畏死一般,冲向母夜叉掷出的古树。
在这些恐怖眼球爆豆子一样炸裂,喷出黑水的包裹下,古树之上恐怖的火焰,居然也慢慢熄灭了下来。
只剩下树干在惯性的作用下,猛烈撞击在那扇门户之上。
一击过后,门户上出现了一道轻微的凹痕。
更不用说门后被掩护得严严实实的鬼眼了,更是毫发无伤。
都说了,你不过是在螳臂当车,进行最后的挣扎
山羊胡眼瞅着稳定住局势,准备继续吟唱咒语,将身上刻着的七层祭坛,还有背后的祭祀铭文也给升到天幕中去,让今晚的祭祀仪式达到彻底的**。
但就在山羊胡埋头低吟咒语的时候,他忽然眼皮一跳。
只见一道寒芒,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子周围,下一秒瞬间就在他大腿上打出了一道十字花刀,他大腿外侧的皮肉瞬间就被我削去大半,我用力一扯,他腿上带着纹身的那层皮就被我扯了下来。
连带着,将他背上刻有古罗马字的皮也给扯下来了一些。
能做到这一点的,自然只可能是我。
我在母夜叉二人厮杀的时候,一直躲在暗处观看。
他二人打的天翻地覆,地崩山摧,自然也注意不到我和剥皮师之间的战斗细节,不知道我使用了消声符。
在剥皮师死亡后,山羊胡自以为计谋得逞,更是嚣张不已,只顾着将母夜叉逼入绝境,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隐忍到这个时候,终于找到一个万全的机会,将他的皮给割破。
他的皮上,刻着祭祀的图案,被我割下后,可能那个祭坛就没办法浮现到空中了。
我的算盘是这么打的,究竟是否如此,完全看天。
一击得手,我就像先前剥皮师那样,瞬间遁入虚空之中;寻找再度偷袭的机会。
以我的能力,想和山羊胡抗衡,实在太难,但不妨碍我做一个搅局者,是不是给他搞一点小麻烦。
我不知道这一击是否有帮助,正在纠结,就看到山羊胡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慌张:小鬼,给我滚回来!
邪神的祭祀仪式图,怎能被你给亵渎?
说罢,他猛地一挥手,原本闭眼,躲在虚空之中的那双恐怖柳叶眉鬼眼再度凝实,甚至那只受伤灼烧的眼睛,都赫然张开。
那只眼睛内部,出现了大量的空白。区域内的瞳孔,被火焰烧得好似荷包蛋一样,炸裂成各种各样的造型,但依旧还在滴流滴流乱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东西
两双眼睛,几乎是在刹那间,就定位在了我身上。
幽冷的目光,瞬间就将我给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