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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剑动情(1 / 2)

阴雨连绵几日,死气沉沉,连带着让人郁郁寡欢,难展笑颜。

虽说少煊决定不去封阳参加她曾经恋人的婚礼,扫开不少律玦心底的阴霾,但他还尚被其他情绪所扰。

律玦坐在窗前,微微拉开窗户透过一丝缝隙,却没有任何阳光照进来,他默默松开手,阻隔开屋内和室外的空气。

他的目光垂落在另一只手握着的玉箫上,这是几日前少煊赠与自己的礼物,她总是能以各样的理由往自己这里塞点什么宝贝,他心里是感激的,只是情绪不愿外露。

她对自己的关切,他都能真真实实感受得到,可他却做了什么呢?怀疑或是猜忌,用她亲手交给自己的玉箫,打破两人之间保持距离的默契,越界对她绘梦,想要窥探她的秘密。

现在想来,律玦顿时觉得自己像一个白眼狼,踩在恩人的血肉上啃食残骸。

那晚,他不知道少煊是因为自己的玉箫声,还是醉了酒,才昏昏睡去——他没有成功进入她的梦境。

看着她那睡梦中毫不戒备的模样,他心软了,也后悔了,尤其在那天后,她反而还要想尽办法安慰自己,甚至毫无保留地将她的底牌亮给自己,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猜疑有多愚蠢。

他在灰暗的屋里又一次陷入了漫长的思考,门外的敲门声突然闯入他的心绪。

“玦儿呀——躲在屋子里干嘛,还搞得这么黑。”

少煊只是象征性地敲了门,没等他回应便径自打开,看他屋里一副昏暗的样子,顺手就点了盏灯带进来。

“在下雨。”

少煊点了点头,他说得倒是事实,便没再多计较,抱着一个大包袱笑呵呵地坐到律玦对面。

“什么?”

还没等少煊开口,律玦便盯着她怀中的包袱发出了疑问。

“给你的!”

少煊兴致盎然地将那一大包袱摊开来,笑着给律玦展示。

“那天从马场回来,你那身玄衣就滚得脏兮兮的,我才发现你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男儿,天天穿得那么老成,清一色黑漆漆的衣服多难看,真不懂你什么审美。”

“穿习惯了。”

律玦只是看着她一件件在她自己身上比划,把每件衣服的特别之处尤其指出,像是款式呀,颜色呀,设计的巧思之类的,好像完全沉浸在了服饰世界里,不亦乐乎。

“怎么样,喜不喜欢?”

少煊展示完最后一件,终于又重新坐好,咕咚咕咚灌了口茶润润干嗓,一脸期待地望着他。

“喜欢。”

律玦伸手随便摆弄了几下放在桌子上的五颜六色的精致服饰,都是他从未尝试过的样子,突然有些伤感,不知怎么就这样在她面前开了口。

“小时候被人欺负,若着玄衣,即便是染了血,也不会被发现挨了打,对谁都省了很多麻烦。”

少煊望着他,整间屋子只有微弱的烛光隐隐约约映着他的脸庞,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偏偏就觉得此刻的他如此孤独又无助,下意识便蹭地一下起身前倾,用双臂把他的脑袋够到自己的怀里,心疼地拍了拍他的头。

律玦突然觉得她的行为好笑,情绪的阴霾一扫而光,不由笑出了声:“姐姐,千万别掉眼泪,我不会哄女孩子。”

少煊听了一把将他推开,另一只手又抄起桌上的衣服扔到律玦怀里,环着臂,一口命令的语气道:“换衣服,我看看合不合身。”

“现在?”律玦笑着抱着那堆衣服,又确认道,“当着你的面儿吗?”

律玦见她一脸悠闲,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嘴角抽搐道:“姐姐真是不见外啊。”

少煊自然是风雨见多了,什么男人收拾不了,何况是眼前这个容易别扭的小孩,她见他那副表情,就自知阴谋得逞,也不再逗他,给他留了盏灯便转头就走。

“有需要就喊我,可别跟姐姐客气啊——”

律玦见她关了门,才缓缓起身,将抱着的一大堆衣服扔到床上,杵在床前想了半晌,才决定要先试穿哪件。

傍晚时分,云销雨霁,少煊躺在藤蔓上,一只脚悬挂着晃来晃去,一只手枕在脑袋下,一只手抱了个酒壶,优哉游哉地等着夕阳。

而天边的霞光渐渐清晰,律玦就在此时,着一件群青新衣推门而出,正望见她侧脸轮廓分明,脸颊上已泛起淡淡的红晕,嘴角微翘,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桃夭色锦缎裹胸与腰间系着的百花曳地裙勾勒出曼妙身姿,衣袂飘飘,宛若出尘仙子般美得无暇。

朝西漂移的云层倏然分散,太阳躲在两朵云团间,为她奔涌出最后的霞光,绯红的火光在暮霭中却因她的存在而黯然失色。

“来啦。”

他正望得出神,女子突然含笑回眸,露出整齐而雪白的贝齿,妩媚动人。

“嗯。”

他见少煊从藤蔓上一跃而下,便加快脚步迎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踩空崴了脚。

“真好看,”少煊拍了拍他的肩头,围着他转圈儿,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夸赞,“勉强算得上仪表堂堂吧。”

“姐姐养得好。”

律玦笑着看她那副得意的样子,他现在确实和两人初见时大不相同。

之前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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