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魔法部那边需要改变一下想法了,无论危险性大还是小,进来的巫师拥有的魔杖都应该通通折断,你说对吗,布莱克先生?”
这个押送小天狼星来阿兹卡班的傲罗脸色铁青。
尽管那一发“咧嘴呼啦啦”被他躲了过去,但是小天狼星带着小食死徒在阿兹卡班玩乐的行为还是引起了这人的不满。
他招呼进来其余的几个魔法部成员,于是特薇拉静静地看着小天狼星的魔杖被带走。
哦,对了,这几个傲罗临走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特薇拉。
对上为首那人意味深长的眼神,特薇拉还以为是他发现了什么,结果等她回到贝拉特里克斯的那间牢房,才发现她这位“伯母”腰间的魔杖也没了。
据她的无名氏老师交待,因为特薇拉这个小食死徒和小天狼星的接触,本来因为终生都会待在阿兹卡班而没有被特意收走魔杖的贝拉特里克斯,现在直接喜提魔杖消失术。
特薇拉的小蘑菇头转了一圈,在无名氏老师的注视下,她和贝拉特里克斯的声音同时响起。
“特薇拉,你居然和那个布莱克的叛徒待在一起?”
“你的,魔杖,没了。”
特薇拉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出蹦,原意是质问特薇拉的贝拉特里克斯被这句话搞得当场破防。
“闭嘴,你这该死的贱种!”
尖锐刺耳的“shut up”回荡在阿兹卡班内部,连被摄魂怪刚刚亲吻过的巫师都忍不住向外探头。
没办法,贝拉特里克斯在食死徒里还是挺有名的,能把她逼得骂人而不是一记阿瓦达,大家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高手。
结果看到熟悉的小蘑菇头站在那里的时候,众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脑袋。
看什么看,食死徒内讧罢了,再看多了说不定还会被那个小食死徒用无声咒“折腾”。
不过很快贝拉特里克斯的怒火就被迫熄灭了。
“你有没有,蛇形,标记?”
蛇形标记?
贝拉特里克斯阴鸷的目光落在特薇拉的脸上,随后居然变得柔和下来。
连声音都不歪尖锐刺耳,“好孩子,你在哪里看到了蛇形标记?”
特薇拉摇摇头,她总不能说是在试图令小天狼星成为她新的老师时看到的吧?
而且…………
特薇拉抬头仔细打量着贝拉特里克斯,
嗯,上一秒我是贱种,下一秒我是好孩子,不行啊,贝拉特里克斯精神状态一点都不稳定。
随便骗骗她好了。
于是特薇拉缓缓摇头,“有一个拿着很长的魔杖的人帮了我,但是看不清他的脸。”
几乎是话一说完,她就看到贝拉特里克斯的眼中蓄满了惊喜。
“主人,不,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特薇拉继续摇头。
贝拉特里克斯从强烈的喜悦中脱离出来,她强行稳定下自己的情绪,此刻又变回了从前一贯的冷漠阴沉表情。
不过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特薇拉并没有错过这一点细微的变化。
“特薇拉,你确实有着为主人效劳的能力,我一直都还没告诉你,我们无所不能的主人有一个可憎的敌人,他叫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
“没错,魔法界那群愚蠢的巫师把他视作最强的巫师,可笑至极。”
贝拉特里克斯还在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仍旧咒骂着,“还有一个,该死,那几个家伙怎么都不肯透露,但我知道,那个预言中的男孩,他同样是我们的敌人!”
特薇拉用余光瞥向无名氏老师的牢房,果然,他的表情也有微小的变化。
看来贝拉特里克斯说的是真的。
视线上移,
【贝拉特里克斯,矛盾/认可,阵营相同】
“?”
她的阵营什么时候直接转换成和贝拉特里克斯相同的了?
难道是因为那个时候出现的陌生人?
特薇拉短暂迷惑过后把这个疑问扔在脑后。
反正她现在也出不去,阵营什么的,随便吧。
不过阵营相同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么?难道就是单纯的轻微的改善了一下贝拉特里克斯对她的厌恶?
接下来的几天,特薇拉一直有在留心贝拉特里克斯的改变,结论是——毫无变化。
可以了,这个阵营属性大概率没有任何用处。
但更烦人的还是另一件事。
贝拉特里克斯,无名氏老师,这两个人这几天不停地向她重复着各自的观点。
一个坚持要她明确敌人的概念,一个反复暗示要相信邓布利多。
如果不是特薇拉对于看到互殴场面没什么兴趣的话,恐怕她早就挑起这两个人之间更大的矛盾了。
*
那时候的特薇拉这么想着,如今的特薇拉也还是保持着相同的想法。
坐在角落里静静地把玩着从阿兹卡班众多囚徒身上搜集来的各种小玩意,长大后的特薇拉有着非常具有迷惑性的圣洁气质。
金色的长发被编成一股辫子垂在身后,与鎏金色的双眸相呼应,尽管身上穿的不过是灰扑扑的,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