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仆人说,有个表姑娘曹忻两年前就来林府借住,抄家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她,问那衙役:“你们去曹福家可发现可疑之处?”
“我们都搜遍了,没发现大量的银锭子,只有一些碎银子,还有林曹氏送给曹忻的首饰,这个我们也问过林曹氏,确有此事。”
衙役说完,好像又想到什么,继续说道:“有个林府的婆子,被放回去之后就得急病死了,邻居都说是在大狱里受了惊吓,旧疾突发。”
白府尹疑窦丛生,这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他把丫鬟偷窃落水案单独放在一边,陷入了沉思……
曹忻家的小院内
“金哥儿,我们不会被发现吧?”曹忻被顺天府的推官反复盘问多次,虽然丝毫没有露出破绽,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曹金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两腮被撑得鼓起两个包,他把山楂籽吐在地上,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缓缓说道:“我们小孩子能做什么坏事呢?”
曹福和胡氏正在怄气,因为曹福想拿银子纳一房妾室,胡氏骂他不要脸,冲上去撕打了一番,直抓得曹福满脸的血印子。
胡氏的头发也被曹福薅下来一大把。
两个人精疲力竭,只能坐在那对骂。
曹金将目光看向曹福和胡氏,轻声对曹忻说:“阿姐,如果我们想好好活下去,关键时候得狠得下心……”
曹忻心中大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着这个胖墩墩的曹金走到阿爹阿娘身边,说道:“阿爹啊,你要是想纳妾,那我现在就去买一包老鼠药给你吧!”
曹福目瞪口呆,指着曹金的胖脸骂道:“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什么意思?我好吃好喝地把你养得肥肥壮壮,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我现在不过是想纳一房妾室,你他娘的就要毒死我?啊?”
曹福咆哮着,口水喷得到处都是。
曹金擦擦脸上的口水,嫌弃地说:“真是蠢死了!你哪里来的银子去纳妾?衙役刚走你就开始得意忘形了?”
胡氏一听,一下子来劲了,搂着曹金,指着曹福的鼻子开始骂道:“我儿说的对,你个老色坯,就是想害死我们娘三儿!有点银子就开始想着裤裆里的那点事儿!”
曹忻看着曹金,曹金朝她调皮地眨眨眼,仿佛刚才暗示她狠得下心的男孩,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