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傅润章说了什么,白会会笑逐颜开地将外面站着的众人喊进来吃饭。
众人见两个人和好了,也都松了一口气。
几个妇人更是强忍着笑,生怕惹得白会会恼怒害羞。
“吃饭吃饭!菜都要凉了!”白会会招呼众人。
张全给傅润章也添了一碗饭,傅润章笑着接过。
一顿饭吃得很是开心,叶柔嘉看着两人和好,也为白会会高兴,傅润章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吃完饭,傅润章告辞去了翰林院。
白会会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交给了张全,说道:“你们就按着这个图纸建房子吧!”
张全把图纸展开,众人都凑过去看。
“哪来的图纸?”叶和嘉问道,上午她们还在商量在哪里盖房子,现在她就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张布局合理,设计精细的图纸来。
“探花郎画的!”白会会有些小得意。
叶和嘉看着白会会傲娇的小模样,白眼都要飞上了天。
也不知道谁,从黑风山回来的时候,一副和傅润章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这位姑娘,麻烦你矜持一点可以吗?
图纸上清楚的标明了住处,学堂,厨房,杂物间等等。
傍晚的时候,又有人送来了青砖和木料,堆放在院子里。张全等人为了防止遭贼,安排每晚都留下两人住在这里看守。
曹福和胡氏无家可归,只能沿街乞讨,有时两个人也会过来看一看,眼见着自家的院墙被推倒,祖宅被拆得七零八碎,只能坐在胡同里痛哭流涕。
张全等人也见怪不怪,只当是没看见。
这能怪谁?
只能怪他们俩生了一双儿女自私自利,无情无义!
街上茶馆的说书人,靠着《侯府逆......
子》小赚了一笔银子,每日茶馆里都爆满,不少人都慷慨打赏。
至于是哪个侯府,说书人并没有说清楚,每当有人问起是不是靖宁侯府叶家的时候,说书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叶家的族人听到风声,知道这定是靖宁侯的主意,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去吊唁的族人清清楚楚,无奈侯府下了封口令。
这些事也只能憋在心里,就好像买了个大西瓜,只能一个人吃到撑,实在难受得很!
有叶家族人私下找到说书人,告诉他哪里哪里细节出了错,还补充了上吊的通房,原来被叶寒踹过一脚,差点一命呜呼,后脑勺还有个疤。
通房也不是自愿委身于侯府的二爷……
说书人眼睛放光,忙拿出纸笔记录,原来还有这么多隐情呢!
明日就把通房忍辱负重,只为给侯府二爷致命一击这段补充说一下……
叶寒无论走在哪里,都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叶晟是绝对不会将这种事情公之于众的,难道是叶家的族人?
每日都有有闲着没事干的人,朝他家门前扔臭鸡蛋。叶寒对此十分恼怒,却也丝毫没有办法。
叶寒日日躲在家中,就连家中的仆人、婆子也悔不当初,之前早知道就求了太夫人留在侯府。他们跟在叶寒后面,出门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这一日,叶寒住处来了一人。
听到敲门声,仆人还以为是顽劣的孩子又来捣蛋,想要开门驱赶的时候,发现门口确确实实站着一个人。
这人戴着面巾,遮住了大半张脸,见有人开门连忙挤了进去。
仆人不知这人身份,赶紧拦住了问:“请问您是?”
那人自己将门关好,摘下来面巾问道:“你家二爷在家吗?”
......
仆人听他语气和善,知道这人定是二爷的好友,于是客气地将他引进书房。
叶寒听到动静出了书房,看到来人立马拱手相迎:“刘兄!”
这人叫刘文韬,是代王府的幕僚之一。
“叶贤弟!”
两人进了叶寒的书房。
简单寒暄之后,叶寒多日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您现在还来关心我,真是患难见人心!”
“我现在是声名狼藉,求刘兄帮我想想办法!若是传到王爷的耳中,那我的前程就都毁了!”
叶寒说着就躬身作揖,拜托刘文韬为他出出主意。
仆人上了茶,刘文韬抿了一口就放下了茶杯,看得出来叶寒现在的处境真是每况愈下,现在都喝不上好茶了!
“其实我这一趟来就是王爷的吩咐……”刘文韬开口说道。
叶寒一怔,只觉得如遭雷击:“王爷……王爷知道了?”
刘文韬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京中关于你的流言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想要不知道也难!”
叶寒瘫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他撑着椅子扶手问道:“那王爷派刘兄来,所为何事?”
“原本这个月你就要进王府,成为王爷的幕僚之一,可是流言四起,你若是为王爷效力,就必须扭转目前的局势!”刘文韬看了一眼叶寒。
当初是自己献计,收拢叶寒作为幕僚,用来对付靖宁侯府,让他们父子同室操戈,王爷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靖宁侯居然主动把家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