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今年的9月18的到来,然后听着那些惨案的发生……
舒香什么都做不了,她只是一个人,一个普通人。
如果将舒香比作一朵花,那她只是一株曾经生活在温室里的、弱小的、不起眼的小花,现在这朵小花在阴差阳错之下,突然被移栽到了环境恶劣的室外,她能不能继续活下去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敢去想,凭借自己一花之力去改变整个环境?
“好了,舒香还小,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已经很晚了,舒香,你该回去了,不然你爷爷就该担心了。”李昀打断魏林,然后将舒香送到了室外。
“回去的时候小心,别人问起来,你就将你返回学校的原因如实说出来,明天正常来上学,不要害怕,保持常态就好,你越不怕,越自然,便越不会有人发现你。”
“嗯,我知道了。”
舒香转身要走,刚走没两步,李昀突然叫住舒香:“舒香。”
舒香回头,李昀道:“如果,如果哪天老师没来学校了,你就去学校旁边那家‘祥记饭馆’点一道‘槐花酥’好吗?”
舒香突然心头一紧,明明李老师什么都没说,但舒香就是知道了他这话代表的意思。
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明明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明明舒香以前也没多喜欢李老师,但,现在她就是想哭,舒香通过李昀,想到了前世通过历史、通过简单的只言片语了解到的那些,生活在这个时代,不畏艰险,不问前程,只为祖国胜利而前仆后继的伟人。
舒香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不喜欢‘槐花酥’,太苦了。”
李昀笑了:“好孩子,回家吧。”
1931年,10月8日。
祥记饭馆。
舒香走进饭馆,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饭馆内并没有其他客人,只有老板娘一人,在那收拾着桌子。
“祥姨。”
“哟,这不是阿香吗?你可是好几天没过来了,不过,这都这个点了,祥姨这边的饭都没啦,给你煮个面好不好?”
舒香走上前,看着祥姨轻声道:“祥姨,我想吃,槐花酥。”
祥姨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舒香,重复道:“槐花酥?”
舒香点点头:“嗯。”
祥姨呆住了,良久,她才反应过来,想往里面走去,走没两步又回头看着舒香道:“娃,姨好久没做过槐花酥了,你要是没事,就过来,给姨打个下手吧。”
“好。”舒香点了下头,跟着祥姨进了后厨。
一进后厨,舒香便拉着祥姨,眼眶红红的问道:“祥姨,李老师他还会回来吗?”
祥姨轻舒一口气:“舒香,如果你想继续过平淡的日子,那就忘了...忘了你的李老师吧。”
舒香沉默,是啊,如果自己想继续缩在明家的背后,如同《伪装者》中的阿香一样,平淡、平安的活下去,就不应该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记太多那些不该记得的人,但是……
那些尚且不知后世会如何的革命先烈们,都能为了一腔热血一份爱国之心而奋不顾身,我一享受过先烈们打下来的天下,带来的好处的新中国人,既然有机会到了这个时代,凭什么缩在后面?凭脸皮厚吗?
“祥姨,我想记住李老师,永远的记住!”
祥姨认真地看着舒香:“确定吗?”
“确定。”
“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
舒香低下头,闷声道:“槐花酥太苦了,我不喜欢吃……我想,或许我可以给它加点糖,哪怕只是一点点。”
祥姨终于露出了点笑,把舒香拉到一边的桌子旁,然后给了舒香一些纸笔:“你的想法我知道了,现在,你先把你之前记的东西,默下来给我。”
舒香捏着笔,看着祥姨,迟迟没有下手:“祥姨,我……我该信你吗?”
祥姨笑了:“你果然如老李说的那般,是个极其聪明机灵孩子,你等等,我去拿个东西给你。”
舒香看着祥姨从厨房后门走了出去,舒香知道,那后面就是祥姨住的地方,不久,祥姨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递给舒香道:“这是你李老师之前放在我这里的信,说是如果你改变了想法,就把这封信交给组织,这是,他给你写的介绍信。”
“给我写的……”舒香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写的自己,里面写满了李昀老师对舒香的观察结果,写了好些关于舒香聪明、机灵、爱国的表现和事例,舒香看日期,是在10月1日,也就是说,他是在舒香遇见他和那个魏林接头的第二天写的这封信。
舒香看着那个日期,喃喃道:“10月1日,是个好日子……”
祥姨:“等你默写完,我就将这封信和你默写出来的文件一起交给组织,如无意外,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应该就能通过考察期,成为我的同志了。”
舒香收好信,将它还给祥姨:“可是,祥姨,我这里只有前半本内容。”
“我知道,那后半本,老李在三天前,将它用电台传给组织了,也就是因为那次的电文,被那些人截取到,然后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老李……
但,不管怎样,那半本是已经传到组织那去了,所以,现在需要你把另外半本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