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7月28日晚,明台回到明公馆,在和明楼密谈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早便失魂落魄的走了,连早餐都没吃。
恼的明镜以为明楼骂了明台,对着明楼好一通不悦,面对明镜,明楼是有苦说不出,只得暗暗咽下。
1940年8月中旬,汪曼春对于这个自己从军统手中‘缴获’的密码本深信不疑,在截取到军统电报之后,更是对翻译过来的内容坚信不疑,她这种信心连带的特高课那边的人也对此充满了信任,根本就听不进去明楼为了后面日本人对他更加信任,而假装对这密码本存疑的态度和话。
1940年9月,整整一个多月,终于在前线的日军再次失败的时候,特高课和76号的人,意识到了密码本的虚假,但已经没用了……
1940年9月末,汪曼春锒铛入狱,明楼因为之前的行为而受到日方前所未有的信任。
1940年10月12日,汪曼春越狱。
1940年10月13日,明镜带舒香前往明家公司,就以下半年公司的业务范围开展会议,在会议结束要回明公馆的时候,汪曼春从街道角落篡出,欲图劫持明镜。
但舒香哪能如她所愿?
在车子被汪曼春打中而被迫停下的时候,汪曼春已经来到了车前,打开了后车门。
“明大小姐,好久不见啊。”汪曼春一手举着枪顶着明镜的头,一边看向舒香:“小丫头,给你半个小时跑去新政府找你的大少爷,告诉他,我和他亲爱的大姐,在你家小少爷之前的那家面粉厂等你们,记住,只让他自己一个来!”
“阿香别去...呃!”明镜刚想让舒香别去找明楼,便被汪曼春一把掐住脖子。
舒香假装害怕的说道:“你!我...我去!你别伤害大小姐。”
汪曼春笑了:“放心,我暂时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但你要是回来晚了,哪怕只是一秒钟,那我可不保证你家大小姐会不会失去什么了~”
“好!”舒香抖着腿下了车,然后辨别了一下方向,道:“我这就去,你绝对不能伤害大小姐!”
“再废话我现在就崩了她!”汪曼春把明镜抓下车,然后用枪抵着她的后腰道。
“别!我现在就走!”说着,舒香便往新政府的方向跑去。
等跑到转角处后,舒香靠在墙上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探出头去看汪曼春和明镜,只见汪曼春扯着明镜就往另一边去,那个方向确实是明台之前经营过的面粉厂的方向,但是……
舒香弯腰,从大腿处抽出在得知汪曼春越狱后便一直带在身上的手枪,走出拐角,上前几步,然后对着汪曼春的后脑便是一枪。
“砰——”
“啊!”近在耳边的枪声吓的明镜尖叫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扯着自己手的汪曼春便倒在了自己的脚边。
汪曼春眼睛睁的大大的,到死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杀了,又是被谁杀的。
明镜回头看去,便见舒香一脸冷静的把手中的枪收好,接着向自己走了过来。
舒香上前扶住明镜,看了眼车子,发现车子已经被汪曼春打破了轮胎,走不了了,所以舒香,当即对明镜道:“大小姐,我们走,这里等大少爷他们处理。”
好在现在已经入夜,这地方也偏僻,并没有其他人在附近,也鲜少有人路过,汪曼春到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明镜捂着胸口,还没从枪声响起的惊吓中缓过来呢,但明镜也知道现在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于是一手捂胸口一手被舒香拉着便往前走。
等走到稍稍宽阔的街道时,舒香将明镜带到一电话亭前,“大小姐,我给大少爷打个电话,你等我一下。”
明镜这时已经缓过来了,意味深长的看着舒香道:“我不要紧,你把你要做的事做完,其他的,等回到明公馆,再说。”
舒香内心暗暗叫苦,但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了,谁知道汪曼春这么疯!刚逃出监狱便来劫持明镜,她都还没来得及跟明楼和明诚说,要派人来保护明镜呢。
毕竟因为汪曼春越狱的事,明楼和明诚昨天都没能抽出时间回来明公馆,舒香自然没法让他们派人保护明镜,好在舒香知道剧情,昨天看明楼和阿城都没有回来,便意识到汪曼春可能已经越狱了,然后将平时不带在身上的手枪给带上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用上了,也好在是带了,不然今天还真可能被汪曼春如愿的劫走明镜了。
“喂?”
舒香听出是阿城哥接的电话,松了口气,然后道:“阿城哥,是我,阿香,我...我和大小姐的车被一条疯狗给撞坏了,开不了了,现在停在回明公馆的半路呢,你能来接我们吗?”
阿城顿时皱起了眉头,沉声道:“你们没事吧?”
“我和大小姐都没事,就只是车坏了而已。”
“好,你们找个安...安静的地方等着,我马上来接你们。”
“好。”
舒香挂掉电话,然后出来带着明镜在街角的一不起眼的拐角等着。
明镜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看着舒香,沉着脸低声道:“你是哪一方的?”
舒香暗暗叫苦,对着明镜苦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