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的模样,便知他绝对是喝了不少酒,且已经醉了。
杨殊不想和一个醉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酒鬼白费口舌去争辩,她便默默蹲在地上,捡起菜篮,还将撞翻的蔬菜只要没撞烂的一一捡起。
男子上前,他一个劲的赔礼道歉,“姑娘抱歉啊!在下不是故意的。”
杨殊将蔬菜捡完后,提着菜篮站起身,只冷冷道了句,“无妨!”后,便转身离去。
男子见此,可不打算放过她。他脚步凌乱的晃到杨殊面前,挡住她的去路,笑的一脸猥琐,他醉醺醺的说道:“唉小姑娘,相逢即是有缘呐~”男子说着还打着酒嗝,一股浓重难闻的酒味在空气中四散开来,杨殊闻着只觉作呕想吐。
杨殊捂住口鼻,蹙眉不悦,“你有病啊?”
要不是见这男子一张俊脸让人看着赏心悦目,低沉的声音也让人听的沉醉不已,杨殊真想给他两耳光。
男子笑的一脸沉醉,“我没病,嗝~姑娘啊~可不可以~嗝~告诉我~这是哪?”
杨殊哪得搭理他,便转身从他身侧走过,可刚走没两步,就只觉背上一酸痛,她的手一软,手上的菜篮掉落在地,里面的蔬菜又重新散落一地,而她自己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了。
那男子走到杨殊面前,杨殊不知他的企图,顿时心慌意乱,杨殊看着他向自己一步步靠近,她吓得后背发冷,汗毛倒竖。
男子看出了她的紧张害怕,出言柔声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子说着便一伸手,将杨殊打横抱起,施展轻功离去。
客房里,杨殊端坐在蒲团上,因被男子点了穴道而全身不能动弹只能静静坐着。而反观男子,却自己一人躺在榻上睡着了,睡姿虽不雅,但却也安安静静。
待男子一觉醒来时,都已到未时一刻。
男子从榻上爬起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将醒未醒的双眸。
在他转身看到杨殊的那一刻,他被吓得大叫一声,顿时瞌睡都醒了不少。
他正经质问道:“姑娘你谁啊?大白天闯入陌生男子的房间,你害不害臊啊?”
杨殊干坐了一上午,心中的怒气早就聚集到嗓子眼了,她气急败坏道:“明明是你个登徒浪子自己喝醉了酒认不清人,点我穴道将我强行绑来……”
听杨殊一番解释,男子一时理亏,毕竟自己平时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喝多了,原形毕露也是有可能的。
男子努力回想方才的事情,才想起自己打翻了她的菜篮,还将她强行掳掠而来。
男子尬笑两声,笑着解释道:“误会,绝对是误会!”
杨殊没好气道:“解穴啊!”
男子后知后觉应道:“哦哦哦,好、好!”
男子走过去,一只手麻利的给杨殊解穴。
杨殊久坐不动,此刻她只觉腰酸背疼,手脚都麻了。
男子对着杨殊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客客气气赔罪道:“姑娘真是抱歉啊!在下方才喝多了,所以才行了这荒唐之事,真是对不住。”
男子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一阵重重的敲门声响起,“曦郎、曦郎你开门啊~”
“曦哥哥,曦哥哥开开门~”
“你个婊子干什么?我先认识的曦哥哥,你抢什么抢?”
“你个臭婆娘,老娘撕烂你这张嘴~”
……
门外的声音都是女人,而他们口中的曦郎,曦哥哥真名叫做赫连曦,正是匈奴小皇子,也是虞倩的亲生儿子。
赫连曦化名何曦,他是个风流浪子多情郎,因自己生的一副好皮相到处招惹姑娘,他武功在八品左右,师承韩蜇。
而门外的这帮女人都是被赫连曦的情场手段哄骗到自愿上勾的女人。
赫连曦虽喜欢天下各色各样的女人,但从不会占任何一个女人一丝一毫的便宜,更不会用言语去诋毁任何一个女人。
赫连曦听着门外的女人吵闹的不可开交,他上前去将大门打开,五个女人涌入屋内,而他们因打斗过后,衣衫已然凌乱,头上簪钗步摇也乱成一团。
赫连曦轻声细语,语重心长道:“各位姐姐妹妹们呐,你看看你们,在我的房门前打成一团,这成什么样子嘛?我之前不就与你们说过吗?女人要自强,不要整天就把重心放在男人身上,特别是像我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们花费心思去追求。”
赫连曦说着还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一边给他们发着银票一边说道:“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去招惹你们,所以现在这些银票就当是我对你们的补偿,给你们赔不是了。你们拿着这些银票就去过好自己的日子吧,再以后呢要记住,不要再随随便便就信一个陌生男人了,特别是像你们这样倾国倾城,有着绝世容颜的美女,随便信人是会很危险的。知道吗?”
一个女子哭哭啼啼,可怜兮兮道:“曦郎,我不想要银票,我就跟你在一起啊!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一女语毕,其余四个女子都起哄道:“是呀哥哥,我会听话的,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愿意跟他们共侍一夫……”
赫连曦见哄劝没用,他只觉头大,心里暗骂,都疯了吧?中原的女子怎么比匈奴女子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