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队伍,所以就特别关注了。”我战术性吃薯条。
枭谷每年IH、春高,预选总会对上井闼山,正式赛的时候,也时不时碰上,但是一次也没能赢。
“这个借我。”角名指了指我的笔记本:“我回去和队友研究一下。”
“稻荷崎不看比赛录影带吗?”我问。
强校之间都会互相看比赛录像,还是专业摄影的,这点是光太郎告诉我的。
角名说:“没你记得全——尤其是井闼山。”
“好,那你记得还我。”我说。
“枭谷不用这个吗?”茜哥在旁边问。
“早就看过了。”我的这本笔记,每次大型比赛之后,都会在排球部传阅。
偶尔会遇到枭谷、井闼山两边同时比赛的时候,枭谷的人来不及去看,我会替他们去做现场记录。如此三年下来,在井闼山那边也混了个脸熟,有次他们的二传手饭纲还跑来搭话,说他们经理生病没来,问我要去了那场比赛的得分记录。
“想什么呢?”见我许久没说话,茜哥发问。
“那个。”我指着角名后面的宣传海报:“新上市的蜜桃味蛋筒冰淇淋,我去买来吃。”
柏崎茜让开位子,我买了冰淇淋,快回座位的时候想起来忘记要个小勺子,又返回去柜台。
几个熟悉的身影在点餐台前排队,有个少年抬头,和我目光对视在一起。
“赤苇君,帮我要个小勺子。”
“是。”
“清枝,你也在啊。”
被聒噪的猫头鹰发现了,他迅速贴了上来:“你怎么没看完我比赛就走了?”
我拿着赤苇君要来的小勺,指了指卡座:“和朋友一起。”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角名在低头玩手机,柏崎茜望着窗外不知在思考什么。
猫头鹰大大的眼睛闪烁了下。
“朋友?”
“对,我先过去了。”我说着,回到了座位。
下一秒,猫头鹰端着刚点好的套餐,出现在了我们的卡座旁。。
“这位同学,你可以坐到对面去吗?”他歪头,一脸天真的对着坐在我身边的柏崎茜提出要求。
“……”柏崎茜抬头看了眼,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的猛禽类,一言不发的坐去了对面。
“不和枭谷的人坐一起吗?”
“没位置了。”
我看了眼赤苇君旁边的空座,沉默。
木兔光太郎坐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放在桌子下的腿毫不见外的贴了过来。
他还穿着枭谷的球服,但是长护膝已经换下来,我今天穿的是短裙,他的腿伸过来的时候,正好和我的腿贴在了一起。
我向旁边避开,他像是没发觉,再次扩张领地,我再次避开,他又挪过来。
最后我无处可躲,只能和他紧挨在一起坐着。
汉堡店的空调温度有点低,皮肤贴着皮肤,凉凉的。
“你是稻荷崎的人吧?”计谋得逞的猫头鹰开始把目标转向对面。
“你是枭谷的木兔光太郎。”角名出于礼貌打了个招呼,毕竟木兔是比他高一级的三年生。
“我看过春高录影带,你们队的宫兄弟——真想和他们打一场。”
“那就只有决赛见了。”角名宣战。
“哦,那也要你们先打败白鸟泽才行。”木兔光太郎有话直说。
但在角名看来像是嘲讽,幸好,角名伦太郎不是个热血的人,他‘啧’了一声,没反驳。
就觉得,有奇怪的气氛在这里蔓延开,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我开始专心的吃我的蛋筒冰淇淋,用白色的小勺子一点一点的挖着吃。
“清枝,冰淇淋好吃吗?”天真的猫头鹰天真的问题。
“还不错。”我回答。
“那我也要吃。”
我以为他打算自己去买的,谁知道他直接握着我的手腕,把我拿着冰淇淋的手拉了过去,然后就着我手中的冰淇淋,大大的咬了一口。
“嗯,是不错哦。”
他满足的点头,似乎宣告主权大成功。
我拿着被他咬了一半的冰淇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下去,心里的烦闷越积越多。
这算什么啊——
*
下午的比赛,稻荷崎赢了白鸟泽,不过白鸟泽又赢了复活赛,可以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比赛。
对于稻荷崎赢了白鸟泽这件事,木兔光太郎似乎比白鸟泽的人还要生气。
按照他的逻辑,枭谷春高输给了白鸟泽,白鸟泽输给了稻荷崎,那么稻荷崎>枭谷,这就是他生气的原因。
9号的一回战、二回战枭谷也顺利的赢了下来。
10号,四回战,八进四的时候不幸又遇到了井闼山。
和井闼山比赛的时候,我也去看了,在场边的时候,见到井闼山的人过去热身,他们的队长饭纲和我打了个招呼。
热身完以后,光太郎朝我走过来。
“帮我拿一下毛巾。”他把毛巾放在我手中,自己低头去整理长护膝。
整理完以后,他也不接回毛巾,而是直接埋头在我手中的毛巾上,左右轻轻摇了下头,把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