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一早过来找君九黎,远远发现他从旁边走过来。
“有事?”
副将笑得猥琐,“怎么,昨日贪杯,被小郎君赶出来了?”
“总比你,没有郎君强。”
副将摸了摸心口,有点疼,“好你个苏宁,就知道挖苦我,我可以特意来看你,昨夜,无事吧。”
说着,朝四周看了看,生怕遇见裴槐的人。
“无事,不过是一些小人伎俩。”
“刚刚打了胜仗,今日休息,要不要,把你家小郎君请出来,去庆元镇溜达一圈,让他感受一下,庆元镇的百姓对你如何喜欢,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让你……”
副将笑得猥琐,活该没对象。
“休息是不行,我找将军有事商量,倒是那边,怎么回事?”
君九黎挑了一下下巴。
副将皱了皱眉,“谁知道裴槐一大早发什么神经,一直在找他的两个谋士。”
这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军营的大门处,一个大麻绳被拖了进来。
两个谋士自己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昨夜原本是合计太冷,喝个两杯,就上去看看,结果,一觉醒来,就被绑在了树林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要不是衣服还在,她们得冻死在哪里。
看见裴槐,立马抱头痛哭,“公子,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呀。”
“昨夜……”
眼看着自己的两个谋士冻傻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胡说八道。
“住口,跟我进来。”
离得远远的,直接瞪了君九黎一眼。
副将:“呦吼,好凶,她瞪你。”
君九黎挑了一下眉尾,“怎么,你想要我瞪回去。”
附近憨憨一笑,那就算了,她的月俸还是要的。
“那两人,你做的?”
“不是。”
副将不信,就苏宁这蔫坏蔫坏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还能有蒋玉涵,那小兔子可不是一个乖巧地性子,也是她,昨天心思一直在想战场上的事,没发现蒋玉涵远远跟着。
怪不得她回营帐的时候,对方缩得跟一团球一样,她还当是冷的,现在看,分明是心虚。
不等君九黎去找孙将军,裴槐那边就来人,把她喊了过去。
裴槐眼神沉沉看着君九黎,“苏宁,你可知我喊你过来是做什么?”
“属下不知。”
裴槐气的直接拍的一下桌子,这是真气的,“好一个不知,昨夜,你自己干的龌龊事,自己忘记了?”
君九黎无辜地眨了眨眼,“裴监军说话要讲证据,总不能拉拢我不成,就要诬陷我,昨夜我在营地,能干什么龌龊事,倒是太饿,去伙房吃了一斤牛肉,灶头知道,我可是给了钱的,这可不算犯法。”
裴槐气的脸要裂开了。
“好一个苏宁,我倒是小看了你,你自己玷污良家子弟,我两个谋士撞见了你的龌龊事,你就直接把她们俩绑在树上。
要不是天可怜见,他们没有被冻死,是不是就没有人知道你的恶行!”
裴槐说的字字泣血,不明真相地看着,还真像这么回事。
好家伙,这拉拢不成,直接该栽赃了。
“裴监军,说话可要凭良心,不能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