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庆关注点就挺清奇的,让一众人都好奇起来了,他是什么样的脑回路? 张之庆看到,马匪马上就要进入陷马沟和弓箭手的伏击圈了,不由得急躁了起来。 “不行不行,吩咐下去,让弓箭手都长点眼,别把老子的马都给杀了,一旦马匪的队形散乱了,让枪骑兵立刻冲!”。 众武将都对视一眼,也没说什么,便拱手办事儿去了。 马匪跟在卫所兵的后面,前面的卫所兵知道陷阱在哪,所以都趁着绕开陷阱四散跑路了,而这群马匪还在猛追,一个个都杵在了陷马坑和流沙陷阱里了,后面的看见前面的中陷阱了,一下队形乱了从东南西北4个方向开始跑了起来,不过不好意思这是张之庆布置的一个U型口袋,后面封口的骑兵已经迂回过去了,枪骑兵一马当先,摆开箭头队形,向前猛冲。 弓箭手隐蔽坑内,所有的弓箭手掀起伪装,朝着马上的人发射箭雨,虽然弓箭手人不多,只有700多,但是张之庆懂交叉火力啊。 一个照面3000人的马匪,损失了数百人,还有大量的马匹都陷落在了陷马坑和流沙陷阱内。 前方左右两边,都有流沙陷阱和陷马坑,身后是已经封口的骑兵,正在向他们冲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乱了起来,以至于出现了人摔下马被踩踏的事故。 “他奶奶的都别乱!都跟额过去”。 无论二头领怎么喊,声音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因为场面太乱了,声音被掩盖了。 马蹄声,嘶吼声,人们的喊叫声,以及中箭的惨叫声,响彻宁静的戈壁滩。 二头目为了制止混乱,杀了几个想逃的人,但都无济于事。 此时风口的枪骑兵已冲过来了。 枪骑兵的长枪在马的惯性加持下,直接穿透了迎面的马匪,然后将其挑下马,杀入马匪群的枪骑兵,距离远的就拿枪挑下去,近的直接拿长枪轮砸,随后身后跟着大队的轻骑兵,轻骑兵举着马刀来回挥舞,无数道寒光闪过,响起了一阵刀划过肉身的声音,还有砍入身体的嵌入声。 被马刀砍中身体的,顿时皮开肉绽,深度可见里面的内脏。 甚至有一些人内脏都流了出来。 二头目一看,这群骑兵已经冲到跟前了,自知大势已去,举起抢来的蒙古弯刀,向着枪骑兵冲去。 拉了几个陪葬之后,体力逐渐下降,被枪骑兵一枪穿堂而过了。 在后面等候已久的800人大刀队,一个个举着宽背大刀,向着马匪冲去。 弓箭手也跳出了隐蔽坑道,逐渐收缩起了口袋阵。 张之庆看了一眼基本上局势已定,就立刻下令道。 “吩咐下去,喊话投降不杀!”。 片刻之后,各骑兵单位,步兵单位,弓箭手单位,收口袋边喊到。 “投降不杀!”。 一些本来内心就不想死,听到还能活,不由的都动摇了起来,此时只要有一个放下武器,后面跟着一群都会放下武器。 张之庆看到这群人还在摇摆不定,便立刻让人打旗语,再加把劲。 骑兵冲的更猛了,整个口袋阵里都能看到马刀的反光在跳舞。 “额不想死!额投降!额投降!不要杀额!”。 稍微年轻一点的马匪,害怕的双腿在打颤,止不住的哭嚎着。 他这一投降,一群人都跟着扔下了武器,然后骑兵越过了他们,一看骑兵没有杀他们,一个个都瞬间傻笑了起来。 随后冲上来的步兵,把他们一个个都押了起来。 接二连三的投降声,在口袋阵内响起,随后演变成了成片成片的投降。 张之庆看到局势差不多了,“命令劳改队,清理战场,活的马,骆驼,能医治,尽量医治,死了的吃肉加餐!”。 一个个的听到能吃上肉,瞬间高兴了,“是卫帅!”。 战斗结束后,所有骑兵下马,和步兵,劳改队,一起打扫战场,把那些陷入陷马坑,流沙坑,马匹骆驼用绳子都拉上来,那些还活着的骆驼和马匹,把箭头和刀伤用盐水处理好之后,用烧红的烙铁将伤口烫住防止流血。 这一场仗,缴获的完整马匹,骆驼还有带伤的,总共3700多头,因为这群马匪多半是蒙古人,每个人都有几匹马轮着骑,剩下的一些死去的马和骆驼共600多头,因为这是冬天也不怕坏,这些肉足够驻扎在银川的兵团卫所,吃好长时间了,剩下的全部送到牧场放养,作为明年春耕的大牲口。 “卫帅!这些投降的俘虏怎么办?”。 “挨个查,有血案的全杀了,没血案的送到矿场挖矿去吧”。 “卑职明白!”。 3000余人的马匪,被干掉了,将近1000人,其余的基本上全投降了,张之庆让人在投降马匪的群体里面搞策反,让他们自己指证,谁平常最凶狠,血案最多,杀人最多,都让他们自己指出来。 一些为了活命的小人物,像倒豆子一样都说出来了。 大概从投降的马匪里,抓了六七百人,平常杀烧杀抢掠奸淫屠杀无恶不作的,被拉到了一块空地上,一排弓箭手将他们围成一个圈,为首的指挥官一挥手,在他们惊恐的眼神中,漫天的箭雨让他们像被割麦子一样一排一排的倒了下去。 至于这些人的尸体怎么处理?不处理,他们最终的结局就是喂狼,喂野狗,喂狐狸了。 其余的犯案不怎么重的,全部被拉到了矿场,压榨最后的价值。 张之庆处理完这边,又回到了大武口,此时大武口的一个乌堡,还被马匪的另一只分支围着呢,不过乌堡城墙都是用黄土一层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