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给朱雄英上课之后,张之庆就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每天除了国子监就是府邸,期间几次太子党的勋贵子弟,约他出去玩他都一一拒绝了,每天不是在整理材料给朱雄英上课,就是在睡觉。 “老爷太子殿下来了!”。 “快迎!”。 张之庆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去门口迎接。 “见过太子殿下!”。 “张兄免礼,许久没来探望张兄,张兄最近可好?”。 “谢太子殿下挂念,臣还是一如既往”。 朱标会心一笑,就没有再多言了。 张之庆将朱标请入堂厅落座看茶。 朱标举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张兄,你对西南怎么看?”。 朱标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西南,张之庆摸了摸下巴的胡茬,思量的片刻。 “太子殿下所说的可是土司问题?”。 “对!”。 张之庆想了想下意识的说道,“改土归流?”。 听到这4个字,朱标眼前一亮。 “哦!看来这么说张兄是有办法了?”。 “那太子殿下,我就说说我的想法,调湖南,湖北,广东,广西,江西,陕西汉民填四川,贵州,云南,用庞大的人口基数把土司千百年来盘根错节的势力,冲散了,这个叫掺沙子,另外在广西,湖南和陕西,就地征兵,作为一把锋利的刀镇守西南,广西,湖南还有陕西,民风彪悍,村与村之间经常发生大型械斗,养出来的兵极其凶悍的,广西狼兵,陕西秦兵,湖南湘兵,只要刀够锋利,那么推行下去政策也会畅通无阻!”。 “嗯,张兄这个想法不错,不过如果只靠武力的话,是不是有些穷兵黩武了?”。 “确实!但是没有锋利的刀,也是不行的,西南这个地方民风也是极其彪悍的,对付彪悍只能用更彪悍,另外可以派遣流官,最好是北方的流官,如果就地提拔选任的话,很可能就成为了那些土司的保护伞,土司就是西南地区的一片顽疾,哪怕朝代更替,也无法动摇他们在西南的统治地位,在自己的地盘里,他们就是皇帝,西南那片地区想要治理难了,臣建议的话,前期朝廷需要稳住西南,就先用土司,等西南稳住了,就可以慢慢改革了,逐步派遣流官,配合锋利的刀一起使用,挑起土司之间的内斗,扶持弱小,打压强大,大枣加大棒,这就是臣的一些意见,如果殿下觉得不妥,一笑而过便是”。 朱标,点点头嘴角洋溢着笑容。 “哈哈哈,张兄的意见很不错,我会向父皇说的”。 “那就谢过太子殿下了”。 朱标又与张之庆闲聊了一会儿。 “张兄啊,父皇果然说的没错,凡是遇到问题来你这取取经,准是没错的”。 “为太子殿下分忧是我们这些臣子应当的”。 “对了,张兄最近雄英这孩子在你这儿表现的怎么样?”。 “太孙殿下听讲极为认真,肯学好问,我之前讲的一些东西,他几乎都能记住,真不愧是大明今后的储君!”。 “哈哈哈,张兄你能对雄英有如此高的评价,我在此谢过了,闲暇之余我问过雄英,他说你与其他的先生不一样,教的东西总能让他提起兴趣,而且不是那种死板刻薄,他似乎很想听你的课”。 看来朱雄英对张之庆的印象不错,不然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评价,如若今后张之庆抱紧朱标这一系的大腿,将朱标和朱雄英治好,那么他们将会是史上最顺位的继承人,只要这俩人还在,任何人都不会敢有异议的! “那太子殿下就替臣谢过太孙殿下”。 “好,张兄,我先走了!”。 朱标一走,张之庆着手开始准备,明天的教材。 次日清晨一早,张之庆跑完晨跑,吃完早饭,就打算出门去国子监了。 这时管家急匆匆的一路小跑跟着过来,“老爷!老爷!”。 “咋了?”。 “刚才宫里来了几个公公带着一些抬轿的轿夫,说是陛下给您配了一顶轿子,然后他们把轿子放在门口就走了”。 管家说完,张之庆有些纳闷儿了,嘴上低声嘀咕着,“哟,老朱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还给配了顶轿子”。 “老爷,您刚才说什么?”。 “没事,行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好勒老爷”。 话说张之庆穿越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怎么坐过轿子呢,今天正好体验一把。 来到国子监,一些学生恭恭敬敬的向他问好,张之庆点头示意。 不得不说张之庆在国子监,很受一些的学生崇拜,毕竟他的年龄跟那些学生都差不多,当学生的年龄,就已经开始教导皇太孙了,这是何等的荣耀,而且还是陛下特批的。 来到独立教室,朱雄英早早的在此等候了,身边也围着一群勋贵子弟和皇子皇孙,他们之前也听过张之庆的一些课,不过那是趴在窗外悄悄的听着,不得不说,张之庆讲课对他们来说很有吸引力,而且他们也很向往。 等这些皇子皇孙勋贵子弟们走了之后,张之庆拿起了石膏笔,“太孙殿下,今天咱们来讲讲地理,我们先来讲西域!”。 “好的先生!”。 “嗯,西域这块地方,自古以来就是我中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汉朝如此,唐朝更是如此,只不过后来中原王朝衰落,一直让西域独立在外,现在大明建立了汉人又重新崛起,西域迟早要收回的”。 说着,张之庆让人带上来了一幅西域手绘地图,“西域天山以北,名为北西域,天山山脉以南称为南西域,虽然说西域沙漠戈壁占大多数,但是绿洲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