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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1 / 2)

她不是一个没鱼虾也好的人。

现在的世界和规则都是别人的,不是她理想中的样子,也不是她愿意效忠的样子。

她不愿意在别人的游戏里摇尾乞怜,更不愿意自己朋友牺牲所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银铄望向陈姝:“那就做吧,老大。”

就像当初陈姝没有问她去打黑拳是为了什么,她也没有问陈姝想要争权是为了什么。

陈姝和方世杰信任着她不会辜负他们。

所以她也相信,陈姝不会辜负她。

闻言,陈姝一顿。

她在朋友这里永远可以得到支持,好像她永远都是对的。

哪怕因此产生牺牲,他们也可以原谅她。

可是…

“也许我会做错呢?”

就好像使出的那一招等离子能刃,集全部的力量于一击,最后不过两败俱伤的平手。

她想要权,却不见得就能胜出,也不见得她的胜出就会为未来带来更正确的发展。

陈姝从来不自大自己是真理,因为她在前行的路上,一直在汲取着道理和教训。

银铄摇了摇头:“没关系啊,我们都会有做错的时候。”

“实验总是经过千千万万次失败才获得成果,可是你不能因为最后一次的成功,就否定前面千千万万次所铺垫下的意义。”

“一个人的饭量是三碗米饭,他吃到第三碗的时候饱了,难道前两碗他就不该吃了吗?还是要吃,不吃就没有第三碗的结果。”

“这些也是老大你让我明白的。结果有很多种可能,我们很难判定对和错,比如从道德上有道德的评判,从结果上有结果的评判,蘑菇变异种的事就是例子,但我始终觉得,老大你是对的。哈哈,哎呀,有点偏题了。总之呢,老大,文明嘛,总是在一个个决策的推动下摸索前行的,‘做’的本身,就很厉害了。”

功过留给后人说,一代会有一代全新的局面,一代也将有一代的责任。

陈姝感觉到心里一轻。

自己明白这个道理和朋友对自己认可这个道理的感觉不同,就好像给她安装上了全新的能量块。

“我会去尽力做。”

两人一边往1202方向走,一边聊天。

银铄在这三年来也变得沉稳,她回忆着说:“我们经历了太多事了,所以捆绑在身上很多责任,就有很多很多的压力。”

“海上特训的最后一天,老大你们去救援同学,我和其他人去救援渔民,是白鳍鲨变异种。”

“那个渔船当时为了逃生,闯进了军事海域,还剩下十个活口。我们去的人也差不多是十来个,一半留在船上开枪,一半下海救人。下海的平均要完成救两个。”

训练的时候多难的项目他们都挺了过来,坚持了大半年,人已经跟钢铁打得一样。

每一个在当时都对这项救援非常坚定。把自己的死亡算计去,都没有算进去救两个渔民而已,却会产生失败的可能。

“救两个,听起来是小目标吧,好像轻轻松松。”

“变异鲨是活的,它时时刻刻对近身生物发动攻击,那些渔民也和咱们这种训练有素不同,他们只有挣扎求生的本能,所以完全没办法达成配合。”

“我事后回想,又惊险又‘好笑’,整个过程最困难的居然不是跟变异鲨搏斗,反而是跟深陷生死恐慌的渔民‘搏斗’。”

尽管这不是银铄第一次参与清剿变异种,营救百姓,可之前有陈姝一马当先的挡在前面,从来没有这么分散地去执行。

当她要单独的完成这个‘小目标’,才发现这个‘小目标’是多么的艰巨。

“本来就特别危险,鲨鱼的嘴巴好像下一秒就会咬过来,一尾巴我们都会被巨浪掀翻,偏偏那些渔民死拽着我们胳膊,摁着我们脑袋,就好像拿我们当一块浮在海面上的板子,他们想往下拽,然后人往上爬。”

陈姝听着,她知道林雨泠腿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上船了才发现被咬得都见了骨头。

可就这样,林雨泠还又往返海里,坚持着救了一个上去。

银铄继续说:“我们下海的五个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区别是,可能来自鲨鱼,可能来自碎掉的船板,可能来自渔民,还有可能是船上同学发射的子弹。”

“那并不是他们射击课没学好,也不是他们判断失误,就只是场面瞬息万变,你能预判队友的策略,可是影响因素太多了,策略比不上变化。”

“所以就有人中了子弹,扛着痛,还被渔民往下压,在海里九死一生地才回到船上。”

“那个射击的同学特别自责,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受伤的那个同学越是说没关系,他就越难受。”

话说到这儿,正式的到了重点,她需要深呼吸一次,才能将接下来的话讲出口。

“我本来该是救了两个的。”

银铄拳头捏了起来。

沉重而快速地道:“最后有一个人,都好不容易已经扛到肩上了,鲨鱼突然扑过来,咬掉了她半个身子…。后来我又得知,她家里还有三个五六岁的孩子。”

“有段时间我一直被阴影笼罩,我总在想,明明我都把人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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