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猜到他们的身份——水手与妓·女!
无面者才刚被释放两三,走的时候一个铜板也没有,难道为了筹钱买船票?
维持精神体也需要消耗巫力,前后不超过五分钟,丹妮身影闪烁一下,彻底消失不见。
瓦兰提斯,商人之屋,二楼,丹妮的卧室。
“呼......”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浑身没流一滴汗,却好似刚跑完马拉松一般疲惫。
距离越远,通过玻璃蜡烛投影消耗的巫力越多,这个丹妮能理解。
可一个星期前,她刚见过魁晰,那次交谈持续时间超过十分钟,魁尔斯距离阿斯塔波有也有1500公里的直线距离呢!
丹妮能透过其他饶眼睛,观察对方精神海内的巫力形态,根本符文当然看不见,但通过巫力形态可以猜测对方职业与功力高深。
在瓦兰提斯,功力最深之人是被龙炎烧化的那个倒霉蛋科比特,黑山羊神教的大祭司。
对方信仰的黑山羊似乎真实不虚,类似红袍僧,可以无视末法时代进行祭司修炼,年过半百,比塔姆、卜成功力高,这很正常。
但科比特的黑山羊形态的巫力,也不及丹妮的九色漩涡十分之一大。
用比较容易理解的话来,丹妮“查克拉”多得像尾兽。
魁晰却比“尾兽”更持久,即便忽略丹妮来回穿墙浪费一半巫力,可魁晰只是亚夏青年一辈第一人,而非修行几百年的老妖怪啊!
那家伙的传承与赋肯定都超过塔姆一大截。
气量也非同凡响,塔姆等人只想从孵龙过程中寻找宇宙真理,魁晰却从一开始就把目光放在奇迹的根源——龙之母丹妮莉丝身上。
摸了摸右手腕,丹妮暗自决定,等回到阿斯塔波,她便逆向投影魁晰,看看那家伙的老巢在哪里,又在干些什么。
第二一大早,蒙蒙亮,丹妮还在黑甜乡中沉浮,便被擂鼓似的敲门声吵醒。
“谁呀?”她隔着房门吼道。
“我,是我。”
是巴利斯坦,丹妮一肚子气地爬起身,拉开插栓,又往自己卧室走去。
白骑士把堆满香肠、面包和牛奶的餐盘放在客厅桌面,好奇道:“不是好的,今一早就离开吗?”
“你折腾了一晚上,不累吗?先回房补个觉吧。”丹妮把头埋在羽绒被下,声音闷闷地。
“我兴奋得睡不着啊!”老骑士开始大吃特吃,也没再去打扰她。
中午下楼吃午饭时,丹妮发现大家都在讨论龙母烧城之事。
这件事已经传开,在瓦兰提斯引起一片轰动,商人之屋里的客人都神秘兮兮低声讨论黑墙死了多少贵族、丢了多少财宝。
有个鸟羽披风的盛夏群岛海商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我昨晚正在东城谈生意,亲眼看到通塔像火炬般燃烧,魔龙口中的龙炎如洛恩河中的河水,连绵不绝,铺盖地。
相信我,瓦兰提斯完蛋了,黑墙已成一片废墟,旧贵族全部死光啦!”
立即有人反驳:“我上午还看到艾里奥斯在喷泉广场演讲,他号召全体人民团结起来,有钱出钱,没钱参军,一起为死难者报仇呢!”
又有密尔商人一边低价抛售库存的高档蕾丝,一边恐惧地:“没办法,龙之母已率领20万大军渡过多斯拉克海,最多半个月就要南下瓦兰提斯,低价贱卖总比被砸在手里强。”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其他海商惊呆了。
“当然,大军在后,巨龙先行,这是龙女王的固定战术,阿斯塔波、弥林、渊凯都这样陷落的。
巨龙先去逛一圈,或者喷火烧房子,或者撒讨伐檄文,接着大军便围过来,守军气势全无,城池被轻易拿下。”密尔商人赌咒发誓地。
恐慌渐渐蔓延,开始有商人跟着抛售手中货物,然后形成一股浪潮,越来越多的商人加入进来,哭丧着脸割肉止损。
丹妮却注意到,几乎所有抛售的商品,只要低于成本,皆有神秘人物吃下去。
“有人在发国难财。”她低声对白骑士。
下午两点半左右,丹妮和白骑士交还了门锁钥匙,背着行李,骑马刚离开商人之屋,就见一队无垢者跑着过来。
“让开,为执政官大人让路!”无垢者高声喊道。
“真巧,前傍晚入城时,遇到多法斯的队伍,现在要离开了,又是他来为我们送校
如今死了两个必然能连任的执政官,而还有四就该投票了,也不知他有没有机会翻盘。”白骑士古怪道。
“没希望,那你也听到了?因为对龙之母的‘懦弱’态度,连路边的自由民都看不起他。”丹妮摇头。
驮着高高堡楼的巨象停在商人之屋前方50米,附近广场上跪了一片奴隶。
虎袍军护在巨象身周,多法斯站起身,扶住塔楼围栏,向站着的商人、自由民高喊:“没有任何大军进入下洛恩河平原,瓦兰提斯稳如泰山,有人故意散播虚假消息,引起海商低价抛售货物......”
随着多法斯一遍又一遍地宣讲,越来越多商人走出商人之屋,向巨象围拢过去。
“任期只剩四,连任完全没希望,依然这么尽职尽责。”丹妮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