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一定能做的更好,王上也不用那么狼狈。”
说到后面开始咬牙切齿,该死的赵奸臣,如果没有他那一推,都不用绕柱,也不用那么狼狈。
赵高深吸一口气:“这事是我莽撞了,我也没看清,就那么一推,没想到是中常侍你,再说了,我也是担心王上。”
顾飞客冷冷一笑:“这么担心,怎么不见你冲上去呢?为什么不冲上去呢?”
赵高余光看了一下嬴政,随后阴着脸:“中常侍莫要太过分了。”
顾飞客冷着脸:“我怎么过分了?是因为说了实话?不如,去问问王上,我哪里说的过分了,你看怎么样?”
赵高怎么敢去问嬴政,找死吗?
他就一条命,没了这个王上还有下一个王上,可若是自己死了,那就什么都是空了。
他瞅着顾飞客,她每每说起王上都有种熟稔感,是我的错觉吗?
【狗赵奸臣,这张脸就写满了阴谋。】
【要不是赵高,秦二世怎么可能继承政哥的位置上,怎么有机会祸害秦国。】
【真是苦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了。】
嬴政看了一眼顾飞客,她刚才说,秦二世是被赵高扶持上去的赵高日后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力?
赵高在寡人面前乖觉,柔顺,不敢有他允许之外的小动作。
他敢如此,必是寡人驾鹤西去了。
所以,寡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该死的,就是不说。
夕食前,嬴政叫住顾飞客:“你已有官身,再穿宫女服饰便不合适了,明日让赵高带你去领官服。”
“喏。”
【官服?我也有自己的官服了?哇!好激动啊。】
【政哥真的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最多是赏赐些金银呢,不愧是政哥,出手大气。】
嬴政:“再赏你百金。”
顾飞客:“谢王上!”声音激动地破了音。
真不怪她,她实在是太穷了,全身上下掏不出两个子儿。
这个月的月钱也没到时间领。
她是真的穷。
回到房间,夕食已经在桌上了。
还有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金灿灿的黄金,闪瞎了眼。
她拿起一个金饼放进嘴里咬了一下,留下了牙印,又试着抱起来,一下没抱动,还差点闪了腰。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黄金,现在都是她的了。
手一推,金饼哗啦啦铺在桌子上。
一个,两个,三个......哈哈哈,好多,数不清了。
【金子,好多的金子,哈哈哈。】
【金来,金来,金来,金从四面八方来。】
在处理政务的嬴政听得眉毛一挑,不过百金而已,就这么高兴了?
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她喜欢金子。”嬴政好笑。
赵高低着头,竖着耳朵。
王上居然在念叨那个该死的家伙。
赵高心里升起危机感。
此人不可久留。
低垂的眼皮掩藏起他的杀意。
第二日天没亮,顾飞客就醒了,太过雀跃,怎么也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似的,烙了一会饼,不动了,仰面躺着,畅想未来。
【我今年十三岁,已经是中常侍了,是有编制的人了,前途无量。】
【可惜没法衣锦还乡,啧啧。】
【真该让那些过去欺负我的人看看,我现在多牛掰,可惜了。】
【话说始皇一生五次出巡,我总有机会一起去。】
【嘿嘿嘿。】
嬴政刚起床,就一连串的心声跟鞭炮似的。
寡人一生出巡了五次?
次数倒也不多。
想必那时寡人定已经统一六国了。
天光微熹,顾飞客翘起来,快速穿衣,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顾飞客跑到正殿门口放慢脚步,慢慢走进去。
嬴政听了她一早上的心声,自然知道她这时候跑过来是为了什么。
“赵高,陪她去领官服。”
顾飞客向嬴政行了个礼就跟着赵高翩然离去。
路上顾飞客笑呵呵的。
赵高就不高兴她这么高兴的模样。
不久前还是一个小宫女,现在就压在他头上了,真是不爽。
顾飞客:“赵卒史,你怎么不笑啊,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端的一副无辜纯真脸。
赵高怕她又去告状,憋屈极了。
【赵奸臣,有我在,你休想作恶,哼!】
【赵高,让你假传圣旨逼死扶苏。】
【政哥啊,政哥,赵高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到了尚宫局,里面的人纷纷上前:“拜见中常侍大人,拜见赵卒史。”
赵高恨的牙痒痒。
顾飞客笑眯眯地抬手:“好了好了。”
尚宫局尚宫捧着连夜改制的女子官服站在前头。
因为没有女官,所以官服都大了。
顾飞客拿起官服走进换衣间。
美滋滋的换上官服,可惜没有镜子,看不见穿上是什么模样,不过肯定很威严。
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