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 公爵府内…… 齐魏伙同奈德、伯恩、潘多夫、汤姆、共计五人来到赫吕尔夫面前,为其祝贺。 同时为表心意,齐魏还特意带了一双从东弗里斯兰维京人手中缴获的黄金胸针,赠予赫吕尔夫。 收到礼物的赫吕尔夫被齐魏给搞懵了,不知他唱的是哪一出? “齐魏伯爵,你这是……?”以为对方几人来者不善,赫吕尔夫还提前在公爵府外安排了重兵。 “听闻伯爵大人即将与家姐共结连理,齐魏身为其弟,自当予以祝贺,这双黄金胸针本是维京酋长赫罗杜尔夫尔的贴身之物,如今尔等被我军擒获,这双黄金胸针正好借花献佛,送给姐夫。” 说罢!潘多夫将一双食指模样的黄金胸针交给了斯泰因,并由斯泰因转交给了赫吕尔夫。 赫吕尔夫接过胸针仔细看了看,对这件工艺上乘之物爱不释手,同时他也细心的注意到了齐魏话中的关键词:维京酋长赫罗杜尔夫尔的胸针! “齐魏老弟,东弗里斯兰的战事……如何了?” “姐夫放心,战事一切顺利,埃姆登已被我军夺回,盘踞在东弗里斯兰的维京人被尽数消灭。” “什么!!!”赫吕尔夫震惊之余,不由自主地爆了句粗口,但很快他便意识到此举有失仪表,赶忙收起震惊的表情,赞许道:“老弟用兵如神,老哥佩服,来!入座,老哥敬你一杯。” 直到这个时候,赫吕尔夫才稍稍放下些戒备,请齐魏五人入座。 ‘难道他们真的相信那封诏书是真的?’ 赫吕尔夫低着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五人的行径,越来越看不懂了。 当侍从给入座的五人倒满酒后,其余四人对杯里的酒一动不动,仅齐魏一人将酒一饮而尽,赞叹道:“好酒!好酒!” 盯着饮酒后依旧生龙活虎的齐魏,赫吕尔夫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酒里故意被他下了佐料,虽不致命,但服用之人应该立刻昏昏欲睡才对,怎么齐魏像没事人一样。 “敢问姐夫,你与家姐打算何时成婚?” “齐魏老弟,你难道就不好奇,你姐姐现在何处?”赫吕尔夫很奇怪,从开始到现在,齐魏对凯瑟琳的安危毫不关心,甚至不问他凯瑟琳现在在哪,反而是一个劲的询问自己和凯瑟琳的婚期,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反常了。 “我好奇这个干什么?难道姐姐现在不在棱堡吗?” “额……在倒是在……”齐魏的反问把赫吕尔夫给噎了一下,他重新组织了下语言,再次提问道:“你对我掌管这里,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齐魏茫然的摇摇头。 “那你在外面布置的工事,是不是可以拆除了?” “当然!早说是你不就好了,我还以为又是维京人呢!”齐魏无奈的表示,自己之所以会对棱堡展开包围,是误将赫吕尔夫当做了维京人的错误预判,并表示自己只要离开棱堡,就会立马解除围城。 赫吕尔夫见齐魏答应的如此果断,也就彻底消除了疑虑,并邀请齐魏等人三日后参加自己与凯瑟琳的婚宴。 当然,赴宴的人不能太多,齐魏的荷兰军依然只能留在棱堡外。 齐魏倒是对此没什么意见,表示自己会如期赴宴后,便与众人离开了棱堡。 待五人走后,赫吕尔夫紧绷的神情才彻底放松下来。 他刚才演的太累了,也太紧张了,但凡齐魏等人有一点小动作,他就会果断退下伪装,让公爵府外埋伏的士兵冲进来将几人大卸八块。 “呼~~斯泰因,你怎么看?” 全程站在赫吕尔夫身旁未言一语的斯泰因,额头边也布满了一圈细汗,齐魏这边的配置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种仿佛可以随意拿捏他们二人的气场。 “看不透……感觉像是真的,又感觉像是假的。” “哼!肯定是假的!他们竟然全程不顾女公爵的安危,你说这可能吗?看看他们几个的酒杯,除了齐魏,其他四个人一口没喝,说明他们还对我有防备,只是不清楚齐魏为什么会没事,难道他的体质异于常人?还是说他提前服用了解药?” 斯泰因不明所以的摇摇头,这种情况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那……伯爵,您真的要在三日后举行和女公爵的婚礼?” “当然,原本的计划就是这样的。只是没想到赫罗杜尔夫尔这么没用,不仅先遣队在港口被齐魏消灭,就连在东弗里斯兰的大本营都被齐魏给一锅端了,搞得我还以为会和齐魏有一场硬仗。” “我观察过齐魏伯爵在城外的荷兰军,这支军队的质量很高,人数大概在五百左右,骑兵约占五分之一,后勤充足,士气高涨,个个脸上都充斥着战意,是一支胜利之师的模样,若是没有棱堡的城墙,我们绝不是对手。” “嗯!同意!”赫吕尔夫十分赞同斯泰因对城外荷兰军的评价,为此他不得不给自己上了一套双重保险。 那就是即将赶到这里的佛兰德斯佣兵大队,以及与凯瑟琳成婚后,自己对荷兰军的合法指挥权。 出城后的五人没有耍任何手段,而是按照此前答应赫吕尔夫的话,解除了对棱堡的围困。 演戏嘛!要演就要演全套,为了让赫吕尔夫真正放下戒心,齐魏必须把戏做足。 “伯爵,我们如此配合赫吕尔夫,真的可以救出女公爵吗?”回到营帐,奈德不禁对齐魏的计划感到有些质疑。 “谁说我要救女公爵了?” “不是!那……” “我的原计划是兵不血刃夺回棱堡,这和救不救女公爵有什么关系?” 奈德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