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冯-曼斯坦因,男、30岁、德意志人、四星战力。
威廉-冯-曼斯坦因,男、29岁、德意志人、四星战力。
格林-冯-曼斯坦因,男、28岁、德意志人、四星战力。
公元869年7月20日……
上勃艮第公爵胡克贝尔特强行将东法兰克王国使臣扣押,并派出骑士告知领内全体封臣,命其动员兵力于公爵府集结。
公国动员令发布当晚,三名身手了得的黑衣刺客,借助特制的攀墙钩爪绕过重兵把守的公爵府大门,悄无声息的爬向了胡克贝尔特所在的房间。
夜晚的胡克贝尔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来自东法兰克王国的威胁与血亲的求助摆在一起时,尽管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但抉择过后的压力有多大,只有他自己知道!
‘胡克贝尔特啊!胡克贝尔特!你到底在想什么?敢和东法兰克王国翻脸,路德维希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父亲生前曾教育过我们,兄弟姐妹之间要相互扶持,相互帮助,这是博索家族强大的原因,也是家族延续的基石。’
‘不知道博松那边会有什么反应?他和图特贝嘉打小关系就好,应该也会出兵吧!’
‘还有那些占领王宫的荷兰人,听说他们的领袖是海格力斯家族的庶子齐魏。哦,天哪,这个名字真难发音。这个北海家族这两年在王国北方的势力像野草一样疯长,难以想象,他们在面临维京人骚扰的同时,竟然还有精力南下勤王,真是不可思议。’
万千思绪在胡克贝尔特脑海中划过,因为对未来未知的恐惧,令他情不自禁的思考最近发生的种种概况。人类就是这种复杂的动物,不管做出怎样的选择,选择后都会后悔。
“哐当~~~”
巨响传来,一个未知黑影撞碎木窗,旋转翻滚着滚至胡克贝尔特的床边。
胡克贝尔特刚想大喊,一柄锋利的长剑便划开了他的脖颈。
“呜~呜~呜~”
声带被切断的胡克贝尔特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他想提醒门口值班的守卫,但犹如水龙头般涌出的鲜血,却不允许他这么做,挣扎了十余秒后,这位王国南部实力最强的公爵,就这样死在了床上。
“什么声音??”
“好像是公爵大人的卧室发出来的!”
“难道有刺客?”
“过去看看……”
“&&##……”
随着守卫们的逼近,这名黑衣刺客不仅没有逃走,反而双手持剑向门外走去。
叫骂声与兵器碰撞声很快在走廊上响起,借助钩爪悬挂在墙外的另外两名黑衣刺客听到战斗声后,相互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
“该死的,格林又开始不听从命令了!”
“这次就不应该带上他,真不明白宗族族长是怎么想的。”
“要去帮他吗?”
“等会儿,先让他吃点苦头,如果每次都是这样,我们早晚被他害死。”
走廊处的守卫如潮水般涌向公爵卧室,黑衣刺客两剑将房门卸下,把门板横向摆放卡住走廊通道,静等守卫冲来。
拥挤的人群很快推倒了通道上的门板,黑衣刺客左劈右砍,轻松将前方守卫砍死,长剑在他手中化为旋转的陀螺,无情的收割着这些守卫的生命。
“红隼剑技,鸟舞!”
“刷刷刷……”
守卫们的长矛宛如一根根腐朽的烂木,在对砍中被对方的长剑轻易砍断,长杆武器在他们手里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优势,仅一个照面就死了五六人。
后面的守卫顿时被吓破了胆,哆嗦着不敢上前,黑衣刺客用剑撩起一张木椅砸向对方,向后几个空翻跳出了来时的窗户。
坠落中他熟练的将手里的钩爪往窗沿扔去,钩爪精准的勾住了石窗边缘,绳索绷直,黑衣刺客沿着墙壁助跑了几步,一个侧空翻安然落地。
“啪!”
“啪!”
下一秒,他的两名同伴降落在他的身边。
“勃艮第人就这实力?谁给他们的信心敢与陛下叫板?”
“嘘……有骑兵来了。”另一名黑衣刺客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听觉敏锐的他,察觉到了从远处奔袭而来的马蹄声。
“多少骑?”
“不下一百!”
“先撤!”
“………”
“………”
黑夜褪去,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三名策马狂奔的黑衣人才扯住马缰,暂做休整。
“甩掉了吗?”
“嗯,河流掩盖了我们的气味,加上他们的马匹耐力没有我们的优秀,追到现在已经是他们的极限。”
“怕什么?追上来又怎么样?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说话的黑衣人一把将脸上的黑布扯掉,露出了他那张不男不女的中性脸。
另外两人也将脸上的黑布扯掉,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格林,追我们的人很有可能是公爵领的骑士,他们的战斗力可不是那些城堡守卫可以比拟的。”
“哼!”被叫做格林的人冷哼一声,不做回应。
说话之人也不和他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