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男孩的手已经从长袍里拿了出来,上面竟然拿着一块肉干——虽然不是生的,好歹也属于张临的进食范围内。
男孩冷汗涔涔地抓住了张临的骨尾,上面的尖刺划破了他的皮肤。
“我看见了,刚才。”男孩的呼吸有点急促,竭力保持着镇定,但微微扩大的纯黑色瞳孔出卖了他,那上面浓密的睫毛似乎也有一点颤抖。
男孩紧紧盯着张临,似乎在搜寻他的眼睛。
张临的尾梢已经用了一点力气,男孩喘起气来有一点艰难,但还是不太稳当地把手上的肉干递了出去。
“我看见了……你的尾巴,刚才卡在门缝里。”男孩的另一只手拿着那本黑脊厚书,他把它扔在地上,抬起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想让张临理解,“你想要找吃的,是吗?”他又指了指自己手里的肉干,似乎放弃了寻找张临的眼睛,只盯着他的面部,“我可以帮你。”
如果张临不是感官太敏锐的话,他可能就相信男孩是怀着善意的天然圣父了。
他看得很清楚,男孩把手伸进袍子里的时候,那块黑色的突起表明他已经攥住了什么东西。但那时候张临的骨尾已经以更快的速度倏然爬上他的脖子,于是男孩当机立断地放弃了刚抓住的东西,黑色的袍子扁下去一瞬,又随即鼓起来,似乎是男孩抓住了另外一些东西。
很明显,开始那个是魔杖,后来那个才是肉干。
另外还有件事,张临总觉得这骚年长得很有即视感。
一般来说,这代表……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