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事的小屁孩计较的。”
可能是天生的外向、厚脸皮,以及敢拿刀砍人的攻击力,她的童年除了担心18岁不得不离开院长妈妈,过的可开心了。
巫月从孟都的电话里听到了瓦京含笑的话,慢慢地眨了眨眼睛。
原来这里没有爸爸妈妈的孤儿在十八岁以前有住的地方。
真好。
嗯!
她现在也有住的地方。
一个很好很好的地方。
孟都得心应手地完成一系列的付账和运输琐事,在准备带月月离开马场时苦恼了,月月不肯坐飞机,要陪着白马坐车回去。
孟都语重心长:“月月,这里距离咱们工厂太远了,坐车要一整天,太累了。”
“不累。”
孟都揉一揉眉心,继续劝道:“你的身体受不了,你会很难受。”
巫月摘下黑色尖顶帽,认真地看着孟都解释:“我没关系的,它害怕,需要我。”
孟都看着巫月清澈真挚的眼睛,说不出其他劝说的话了,嘴角翘了翘,“好吧,你说服我了。我和你一块陪它回去。”
女孩们听到月月要陪着白马回工厂而孟都又不放心月月一个人坐车也跟着坐车后,她们也不想坐飞机了。
“不要添乱,飞机票都买了。”孔极智忽略掉她们乞求的眼神,赶她们去登机。
星梦的两个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他们就怕这些女孩们的突然任性,幸亏有孔极智管着她们。
孟都又用她在村里的扎实人脉,找到了她舅姥姥的娘家妹妹的外女婿。他在部队做运输兵,服役十一年,退伍后开大车。她听舅姥姥说他开车送舅姥姥和小舅姥姥去北京看升国旗,他开的车比谁都稳,一点都不颠,凌晨出发晚上回来,舅姥姥和小舅姥姥一点都不累。
孟都把舅姥姥的这一层关系扯出来,夫妻两人二话不说地过来了。
一个村的,或多或少都听过彼此的名字,小时候说不定还吃过一桌宴席,这一见面迅速亲近了。
“我听大姨说你去当明星了,怎么跑到这里了?”
“还没出道,在星梦当练习生。”
巫月还在马棚里守着白马,孟都在外面跟夫妻两人讲月月和白马的情况。这是两个病户,开车要很稳才行。
“放心,这才哪儿跟哪儿,孩子爹还送过古董。孩子爹都能给把拖拉机开稳当,更别说这辆他亲自改装的车。”
接单取货时,她和老公会穿上黑色的西装,戴上白色的手套,她也会称呼老公为“我先生”“我爱人”。这样的专业精英范儿能增加顾客对他们的信任。在老家亲戚面前就不用了,他们穿了最舒服的棉短袖和阔腿裤过来了,称呼也变成了在家里喊的“孩子爹”。
孟都小声问道:“叔的嗓子怎么了?”
“没啥事,前段时间熬夜看世界杯足球赛,熬上火了,牙疼,扁桃体发炎,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这几天他都在家休息,现在好的差不多了。”
白马被人从马棚搬到车厢上时,白马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巫月,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一路上,巫月一直坐在车厢里陪着它。
“留小姑娘一个人在后面行吗?”
“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喜欢安静独处。”
“星梦都没有给你们饭吃吗?我没瞧见这姑娘的脸,但我瞧见了这姑娘的手,白的能看见一根根的血管,小身板薄的一阵风都能卷走。”
“正在慢慢地养着。”
“现在我知道星梦的地址了,回头我给你邮寄点阿胶和燕窝,你和这小姑娘都好好地补一补。你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我闺女重,人没脂肪存能量,出点意外就扛不住,身体结结实实才是最美的。阿胶是你舅姥姥用咱们本地驴皮熬制的,我放了红枣枸杞和核桃,你们当零食吃,每天都吃一点。燕窝是我闺女邮寄过来的,她在加拿大养了一群金丝燕,有一搭没一搭地卖点燕窝。”
“用我帮姐卖吗?我这里一些关系不错、喜欢吃燕窝的朋友。”
“不用,她的生活重心放在孩子和画画上,她即懒也没时间折腾这个燕窝生意,大多都是留给自家人吃。我五一回老家给我娘送燕窝时,我娘还唠叨着让我给你多送点。我娘说你是要上电视的人,要多吃点燕窝,把自己养的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
孟都笑道:“看来小舅姥姥对我的期待很大,我要是不上电视露露面都辜负了小舅姥姥的惦记。”
“我娘说你从小就有成为大明星的慧根,又聪明又漂亮又会来事,就该站在舞台上让全国的人都看看咱们东口村养出了多么好一姑娘。不过,我娘也就是说说,你别有压力。我娘当初还说我能成为外交官呢,我现在成了大车司机,我娘照样自豪。”
孟都眼里也有了笑意,说道:“想要红其实也简单,去参加《破茧九十天》就能很轻松地出头,难的是能不能红的长久。拥有持续产出的优质作品才能长久,决定我有没有优质作品的金主就在咱们车厢里。”
孟婶抽了一口冷气,小声:“这个病恹恹的小姑娘是你们老板?”
孟都失笑:“她不是老板,但在星梦她比老板更重要,她写的歌和编的舞很独特,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