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蔼,几乎没有给人如此难堪过,一直缩在下头察言观色的几个高位嫔妃,更是瑟瑟发抖,宛若鹌鹑。
谢景衣依旧笑意不减,像是没有听出太后的责备之意,“这怎么能够怪太后呢?太后洪福齐天,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更加不要责备自己,不然的话,官家心中该难过了。”
“官家孝顺,大陈人尽皆知,如同太后亲生一般。谁敢因为这个,敢乱说,我谢景衣头一个不同意,定是要替太后讨一个公道的!”
太后一梗,长指甲抖了抖。
她说着,笑了笑,又说道,“我大陈国运昌盛,短短数日,便有三桩喜事,这乃是国之大喜事。听闻皇后胃口不佳,官家心急如焚,之前还在问我,有没有什么趣事,说出来能给皇后解解闷。”
“说来也是巧了,我昨儿个遇到一桩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