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面用的,庄园的主人擅长酿玫瑰甜酒,所以大家吃饭的开胃酒用的就是这个。 味道香甜,特别适合女孩子的口感,但后劲儿挺足的。 不知不觉有些酒量浅的女孩就喝多了。 徐盛夏也喝了不少,脑袋有点发晕,身体有点发热。 但没有到失去理智的那一步。 饮饮酒,在庄园玩玩,再坐游艇回到水榭华庭时,已经到了晚上八点钟。 郑文豪看徐盛夏有些醉,没再煎牛排,而是煮了一些蔬菜粥喂给她吃。 免得她夜里睡觉胃里不舒服。 徐盛夏很配合,他喂一口,她就张嘴吃一口。 就是眼神挺不对劲儿的,一直盯着郑文豪的脸看。 郑文豪察觉后,笑着打趣: “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长花了?” 徐盛夏摇头,声音软绵绵的,有些糯糯的感觉: “就是觉得你今晚尤其的好看……郑文豪,你说我怎么就没发现呢,你原来是这么帅呀。” 酒壮怂人胆。 说得就是徐盛夏…… 徐盛夏有个毛病,上辈子就有的毛病。 那就是一旦酒喝多了,那人是相当放的开,胆子也格外的大,有时候还会向身边人提一些不合适的要求。 但她平时酒量很好,轻易不醉的。 偶尔出去喝酒,基本也是找关系好的闺蜜,防得就是自己发疯做些不可理喻的事。 当然也有意外…… 意外就是上一世二十四岁那年,她和闺蜜一起喝酒喝多了,被她们起哄说,夏夏别看花心经常换男朋友,其实纯得很,二十四岁的老姑娘了,竟还没开过苞,和我们几个比,不是纯是什么。 徐盛夏当时老脸一红,觉得自己丢了面,当场站起来,说今天就是老娘的开苞日。 于是她跌跌撞撞跑出去,在大街上随便拉了个长得十分年轻帅气的小伙子,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和女孩子上过床,小伙子全部都否定回答后…… 她把他拉进了会所早就定好的房间…… 一言难尽,险些对徐盛夏留下阴影,致使她接下来大半年的时间没敢再尝试那种事。 至于那帅小伙,徐盛夏事后也进行了道歉,并愿意给他经济补偿。 可那帅小伙倔强得很,红着脸非要说自己没吃亏,不需要她经济补偿。 白给的钱他都不要。 徐盛夏有一段时间觉得他挺傻的。 再后来……徐盛夏便将他忘得一干二净,连他名字至今都不记得了。 不过,那件事倒是给徐盛夏敲了警钟,那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喝太多酒…… 可惜今天她不知不觉又喝多了。 所以,徐盛夏又开始自掘坟墓了。 说话说着说着,小手不老实,滑进了郑文豪的衬衣里面。 郑文豪见她这样,放下了碗,笑着捏她的下巴问: “夏夏,你是醉了吗?” 徐盛夏眼尾带着几分娇气的红晕,不承认: “笑话,我千杯不倒。” “一般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的。” 徐盛夏:“我可不是一般喝醉的人。” “那还是醉了,早点休息吧,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哼,伪君子。” “乖,我抱你上床,睡一觉醒来再跟我说话。” “我不要上床,还没洗澡呢……我要洗澡,我要洗澡!”徐盛夏小腿乱踢。 郑文豪无奈,只好把她重新放回客厅沙发上,帮她放洗澡水,又去衣帽间帮她取了睡裙和浴巾放在浴室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切准备好后,郑文豪帮她穿好拖鞋,抱着她进了浴室,让她站在浴缸旁边。 “洗吧,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徐盛夏立马大声说: “我现在就有事!” “什么事?” “帮我脱衣服。”她张开手臂,娇滴滴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