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种说不出的病态味道,让看的人不自觉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她站直了,又挺了挺本就挺直的背,死死盯着前方的空气,似乎那里真的有一个人就这么无情地消失在她面前。 她脸上的笑还在,那股子浮在表面的纯真和懵懂却已经全部消失,潜伏在深处的森冷和病态随着渐渐发红的眼眶从眼底溢出,片刻的功夫就蔓延了整张脸。 “你不爱我?” 她喃喃说着,噙着笑意的嘴角弧度慢慢扩大,“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啊?” 随着她的话音,她倏然抬起脚狠狠一脚踩碎了脚边的发箍,又用力碾了碾,木然重复,“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啊?” 花满洲看着尤颜通红的双眼,再看看她脚边粉碎的发箍,明明她说那两句台词时,连声音都没有提高半分,怎么他就感觉那么渗人呢? 刚刚喊得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那个和尤颜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个声嘶力竭却没有一点威慑力的尖叫鸡! 而所有这些让他毛骨悚然的表演只建立在短短的几行字上: 顾择和以往一样准备好饭菜等男友回家,男友却连家门都不愿进,甩下一句不爱她了,转身离开。 “你不爱我了?你怎么可以不爱我啊!” 顾择说道,那是第二次她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魔鬼在蠢蠢欲动。 尤颜到底是怎么从这干巴巴的几句话中将一个假装正常人的变态演得淋漓尽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