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命人将其诱骗了去。霍家大郎跟霍乃菁一样,都是烈性的。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岑立见闹出人命,就让人把霍家大郎草草埋了。你们说,岑立该不该死?”
有人质疑,“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霍乃菁死前来我家了一趟。他跟着岑立五六年,前因后果查的清清楚楚。我问他是不是想告岑立,他说指定赢不了,不告。”一字眉眼角滑下一滴泪,曲起食指抿了抿,颤声道:“怪我啊,怪我胆子小!明知他冤,当初抓了岑立那狗东西的时候就该站出来为他为霍家说句话。可,可我害怕啊!”说着伏在桌上痛哭流涕。
大伙儿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
也不怪一字眉害怕。吏部尚书在百姓眼中那是了不得的大官。万一说了出来没能将岑立定罪反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怎么办。况且,只是邻居又不是血亲。犯不上拿命去搏。
翠巧听得眼泪汪汪,“想不到霍乃菁的命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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