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沈颐打好关系!”
毕竟整个西北边关,能让沈颐放下手中军务的,也就只有她一个!
对面的两人皆闭上了嘴,缓了一会方才回过神。
楚济抬手掩鼻,轻咳了一声,又问:“为何扎进军营便能同沈颐打好关系?”
宋林英回得理所应当:“因为他志在沙场,比起文臣,他更喜同武将结交。”
她想了想,还举了个例子,道:“像他身边的王越,就是他从战场上提拔上来的,还是常大哥也是。”
“沈颐便是这样的人,你若与他同过生死,他便会将你当作生死之交。”
楚济望着小姑娘认真的模样,突然开口问道:“那你呢?你为何同他关系那般好?据我所知,你可是去年才上的战场。”
“我可不一样,”宋林英得意地扬起了下巴,道:“我可是他接来西北的,他应过我家人会护我周全。”
楚济微微垂眸,低声呢喃道:“所以他待你不一般。”
小姑娘歪了下头,得意道:“那是!”
“你待他也不一般,”楚济突然抬眸看向宋林英,问出口的话险些让宋林英惊掉了下巴,他问:“你们打算何时成亲?”
宋林英:“……”
她下意识查看四周,见并无旁人后方才拍了拍胸膛,小声道:“太子可莫要胡言,若让沈颐听到,我可就惨了!”
楚济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满目迷茫,问:“为何?他不是喜欢你吗?”
宋林英猛地拍了下桌子,大声喊道:“谁说的啊!我非得去宰了他!”
楚济眨了眨眼,沉默了会方才缓缓道:“可整个西北,唯他一人会唤你林英。”
“那是他为了不与我显得过于亲近!”小姑娘又看了眼四周,方才神秘兮兮地同楚济说:“沈颐有个未婚妻!”
楚济错愕地看向宋林英,辩驳之语脱口而出:“未曾听闻王府给他定下过亲事!”
“不知是他从哪骗来的小姑娘,这事连沈叔都不知道,”说到此,宋林英打量起眼前的两人,眼角微眯,她低声说:“你们可要保密哦!”
楚济望着小姑娘难得露怯的模样,眼角微弯,笑着应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宋林英满意地点了点头,越发觉得楚济这人还算不错,便开始给他出主意,告诉他应如何同沈颐结交。
可他还没来得及实践,便从常岸那里得知沈颐即将上战场同北离对阵的消息。
宋林英当即便提着染木剑气冲冲地跑出了学堂,楚济犹豫了下,也跟了上去。
他们寻到沈颐时,他正在练剑,宋林英招呼都没打一声,便拔出染木剑冲了上去,沈颐提剑迎住,与她过起了招。
可沈颐毕竟刚练剑不久,最终还是败给了宋林英。
小姑娘盯着几步之外持剑的沈颐,怒声喊道:“你连我都打不赢,还要去同北离对阵!是要去送死吗!”
沈颐揉了揉左手手腕,不在意地笑了下,说:“总不能一直避而不战吧!”
宋林英喊着回他,道:“我去!”
沈颐笑得更加无奈了,说:“你去也赢不了啊!”
楚济犹豫了下,走上前,试探着问:“那不如我去?”
宋林英这才想起楚济的存在,她惊喜地看向他,又转头看向沈颐,指着楚济说:“对,他去,他同北离过过招,他去定行!”
沈颐微讶,他打量着楚济,最终执剑指向楚济,邀请道:“太子,过两招?”
宋林英立即将手中的染木剑扔给了楚济,朝他喊道:“把他打得跪地求饶!”
“……,”沈颐侧目看向宋林英,小姑娘顿时闭上了嘴,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全然不见方才怒气冲冲的模样。
楚济还是第一次见她气焰全无的模样,当即便笑出了声,他将染木剑还给宋林英,而后走到陈叙身边,拿过了他手中的佩剑。
他持剑朝着沈颐躬了下身,道了声“请赐教”,便拔出枫若剑冲了上去。
宋林英抱着染木剑退到陈叙身旁,虽说她刚才喊得很嚣张,但心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底气。
她望着缠斗在一起的两人,抬起手肘戳了下陈叙,小声问:“陈叙,太子剑术如何?”
“虽不及你,”陈叙回她:“但比我强。”
那便足够了,宋林英曾同陈叙比试过,知他剑术深浅,若比他强,那定能胜执剑的沈颐。
小姑娘顿时底气十足,大声喊道:“太子,加油!”
鼓舞声传入耳中,楚济扬起了嘴角,手中的攻势便越发凌厉了起来。
陈叙望着身边喊得起劲的小姑娘,疑声问:“阿英,你为何不想沈将军去同北离对阵?”
宋林英翻了个白眼,道:“他又打不过,让他去送死吗!”
陈叙凝眉,道:“那太子更打不过了啊!”
“太子去,还不至于到送死的地步。”宋林英微微抿唇,道:“沈颐的招式被北离看透了,他若去便是送死。”
她的声音很轻:“若非我爹,他去年便已死在了北离刀下。”
缠斗的两人分开,楚济不负宋林英所望,胜了沈颐。
宋林英快步跑了上去,欣喜地问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