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能让他看清她的表情。
“叶姑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老狐狸手上不紧不慢地碾磨，惹得身下人几声轻喘。
“我，”叶灼被他捉弄地有些火气上来，梗着脖子硬气道：“我就不能都喜欢吗？”
“都？”李莲花眉间一蹙，眼帘慢掀，一双桃花眼危险地眯起，“几个？”
“李相夷，李莲花，小白花，我都喜欢，都想要，不行吗？”
“哦？都想要……”老狐狸嗤笑一声，眸色微变，“你受得住吗？”
温柔静谧的夜里，满楼春色。
他一手将她双手抬过头顶桎梏在榻上，随便扯下发带绑了，另一手环过她的脖子，将肚兜的系绳挑开。
见身下人本能瑟缩了一下，他轻啧一声，“在女宅的时候胆子挺大，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叶灼咬唇不说话，用眼睛瞪他。
那时候……他还好意思提。
李莲花觉得，还是做李相夷更随性，不必温柔克制，她也不会不喜。
叶姑娘的柔韧性绝佳，身体可以被折成任何不可思议的角度，他只是稍稍用力就可以将她打开成一种予以予求的姿势。
“李相夷，你过分——”她咬牙切齿，却换来他动作愈加放肆。
攀上他肩头的手指紧扣，忍着想不发出示弱的声音，却非常难。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整个人便绷得颤抖，喘息着求饶：“嗯啊——啊——李大门主，饶了我吧……”
“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更喜欢谁？”
“莲花……嗯……啊……李莲花……”
她实在受不住了，只好伏低做小，捡他喜欢听的说。
“哦？答得这么快？”他俯身看她狼狈，故意调笑，“我怎么记得有人口口声声一定要找回李相夷的？”
“唔……轻点……”她主动抬起手臂环他的脖子，讨好地去够他的唇，“我错了，你当我叶公好龙罢……”
“啧。”李莲花嗤笑了一声，“之前心心念念求我帮你找回李相夷，给你了又说自己叶公好龙，真是伤人心。”
她欲哭无泪：“你要怎么样才满意啊……”
“我也不知道，也许尽兴就满意了。”
他游刃有余地看她崩溃，觉得很满意。
或许他骨子里还是李相夷，喜欢这种居高临下、万事尽在掌控的感觉。
可惜，这副身体还是太弱了，撑不了太久……
放纵一回的结果，恐怕是好长时间清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