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江北翻了个身,把她整个抱进怀里,闭着眼亲吻她的秀发,极力克制自己。 “是我不好。” 安静了几秒,何冉仰头,叫他的名字,声音柔软慵懒,“江北” “嗯?” “你爱我吗?” 何冉以前觉得这个问题很俗套,但现在这种情形,她却莫名很想知道答案。 江北勾唇,垂眸看了她几秒,回答了她的问题。 “爱,很爱。” …… “那我们继续试试?” 毕竟男女不一样,她伏在他怀里。 姑娘的手柔软无骨,触感丝滑,与他自己的天差之别,江北低头寻找她的唇。 这次是真的没有回圜的余地了…… 窗帘没有关,落地窗外,乌云层叠,低垂的仿佛触手可及,夹杂着大西洋上吹来的海风,一齐撞在玻璃上。 何冉只觉得眼前的光线明暗交错,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吧,久到连脑袋也跟着昏涨。 此处省略五百个字…… 何冉缓过劲儿来,看他一眼,眼底带着嗔意,“你还说!” 江北笑着去揽她。“很晚了,睡吧。” 何冉探着身子去摸手机,看一眼时间,确实很晚了。可一想到明天的工作,开始纠结。 “我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呢。” “睡吧,还有几个小时,明早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换。” …… 翌日早上七点,司机准时在酒店门口接他们。 六点半时,何冉已经被某人的起床吻叫醒,迷迷糊糊洗脸刷牙,连衣服都是江北帮忙一起穿的。 “你都不困吗?” 汽车开往何冉住的酒店,何冉靠在江北身上,哈欠连连。 “还好,昨天飞机上睡了一会。” 他真的是太忙了,一上车就开了电脑处理事务,这次在国外待的时间太久,国内公司的决策都是通过邮件或视频会议处理。 张扬也跟着来了国外,国内只有一个刚来不久的助理,很多事情也不太懂,事事都要询问江北,无形中他似乎更忙了。 何冉坐直身子,看他沉浸在工作中,忙成这样还要接送自己,倏然就不好意思了。 “你总是这么忙吗?” 何冉忍不住开口。 “忙完这一阵就好了,最近有几个项目在做,时间正好重叠了。” 江北解释,回完那封邮件,把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眼睛。 “回去后应该有一段时间可以陪你。” 何冉摇头,声音很轻柔,“我是觉得,你总是这样忙,身体要吃不消的。” “所以你是觉得我身体差?”江北垂眸看过来,目光里满是警告,“是不是昨晚对你太好了,才让你有这种错觉?” 瞧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何冉怔了须臾,才琢磨过味儿来,这是对昨晚的事还存着气呢。 忙抬手帮他拍后背顺气,语气里更是极尽狗腿,“这怎么还生气了呢?” 江北没那么小心眼,既然答应姑娘不勉强,自然不会在心里生闷气算后账,不过看她紧张的样子,决定逗逗她, “要想我不生气也简单,让司机调转车头,一起回酒店吧。” 一听这话,何冉在心里咂舌,这都出门了,还能开倒车回去? 不行不行,沈老板昨晚那些鸡汤还挺管饱,她得跟着老板努力奋斗,争取让公司早上市呢。 天人交战一番,无比艰难的摇头,用试探的语气询问,“要不今晚我回来再帮你?” 江北噗嗤一声,被他的傻姑娘气笑了,拍了拍她的脑袋,“想什么呢?我是让你回酒店睡觉!” 司机在前面把他们的交谈听的一清二楚,可他双手握紧方向盘,兢兢业业的开着车,一句话都不敢说,毕竟他这边得到的消息是,这位小老板不苟言笑,城府极深,需要小心伺候。 可如今看来,也不尽如此啊。怎么说呢,小老板笑起来还挺帅的。 时间不早不晚,何冉回房换好衣服再出来,正好在电梯口碰到魏思源和沈逸礼。 魏思源记性极好,抬眼就发现她换了衣服,云淡风轻的揶揄,“回来的挺早啊。” 何冉瞥了他一眼,“知道的太多小心被灭口啊。” 何冉如今跟江北待久了,语言思想也受他的影响,毒舌起来不差分毫。 魏思源半眯着眼,有种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再仔细看看,觉得他们两人在外形上还有点像,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 他在这边暗自揣摩,沈逸礼倒是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问: “怎么样?昨晚有没有把江北那小子拿下?” 他这话一出,众人惊讶的咂舌,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大清早聊这些合适吗? 何冉小脸一红,硬着头皮回复,“沈总,昨天是太晚了,就在他那边睡了,我们没干什么。” 沈逸礼一听乐了,言语中带着浓浓的八卦,“怎么?难道北哥真不行?” 江北禁女色,逐坊间有传闻,恒华小江总恐有男女方面的恶疾,沈逸礼自己肯定不敢去问,便试着在何冉这里打探。 “没有,他很好的。”何冉红着脸解释,然后就闭了嘴,任凭沈逸礼如何套话,她都不再出声。 气的沈逸礼说她是他队伍里的叛徒。然后一路上开始讲江北从前的情事。 原来他在大学期间真的有过一个女朋友,两人交往了半年多,据说感情很好,传闻女方爱吃鹅肝,江北会满纽约市给她找哪家餐厅好吃。 就在女方准备献身自己时,两人却传出分手,便有好事者猜测他有这方面的疾病。 分手后,女方火速有了新欢,并在毕业那年和对方喜结连理,而江北则单身至今。 传言甚至愈演愈烈,还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