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墨和勺棱涧,天已经微微的亮起来,能够看清楚道路。
白鹿茗也没有想把北堂墨叫上,自己就偷偷摸摸走出了军营,按照自己的记忆里,找到护城河旁边徐爷爷家的菜地,给他们引水浇水。
白鹿茗轻声叹气别说是在自己的时代,也没有做过农活,只好自己摸索看看自己怎么引水,毕竟自己也没有带桶过来。
研究半天就看到田埂间有一条小道,是直通护城河水,将泥土和石头搬开就可以引水田间为菜浇水。
知道太阳完全升起才成功将水引到田间,白鹿茗才心满意足的叉腰看着水流,但是完全顾不上自己手的泥土会沾满自己衣裳。
北堂墨会回到自己的营长中,发现床上不见了白鹿茗的踪影,但是自己为她拆卸下的首饰还是整齐的放着,营长内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就是她自己走出去的。
来到白绮和星遇的营帐“白绮,有小茗在这里吗?”
白绮自己也还没有睡醒,听到北堂墨的声音,还是在找自家小姐,穿好衣服白绮赶紧出去,星遇紧跟其后“小姐不是在将军的营帐中么?”
“我未寻到她,营帐内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自己走出去的,你知道她去哪里么?”北堂墨努力压制自己的着急。
星遇突然想起来自己听到白鹿茗和徐奶奶的话,白鹿茗应该是去了护城河边帮徐奶奶的菜地浇水“她去了护城河旁边了。”
“她去护城河干嘛?”北堂墨也是一脸的疑惑,第一次听到白鹿茗也是知道护城河。
“边走边说。”几个人到达马厩立马起码到护城河边上,就远远的看到白鹿茗一身粉白色的衣服在护城河的边上,也看不清楚白鹿茗在干嘛,似乎在玩泥巴。
首先跑过去的的是白绮“小姐,你这是在干嘛?”走近才发现白鹿茗身上脏兮兮的,以前的小姐可是非常的爱干净的。
看到他们的到来,白鹿茗犹如看到了救星,自己真的一个人没有办法把水堵上,衣服也已经脏了,也湿了自己也就不顾及形象了。
看着湿漉漉的白鹿茗,北堂墨一脸心疼的赶紧把自己身上的披肩解下来披在白鹿茗的身上“我来弄。”
“你会弄?”白鹿茗可不知道他一位大将军居然还会这玩意儿,按理说从小应该是在军营习武长大,不会和同龄去玩泥巴的吧!
“当然了,你忘记了有一年锦州发洪水,都是北堂将军带领高参领修的水坝,就是这护城河。”星遇不知道白鹿茗的经历,但是这个事情在锦州可是家喻户晓的。
自己哪里有这个记忆,白鹿茗只好战术性的不说话,因为自己对于这个时代的事情和所有人都不了解,所了解的也只有相识的这一年中。
“她怎的会记记不住,可能早起没反应过来。”北堂墨时时刻刻的维护着白鹿茗,只是觉得落水的白鹿茗什么都记不住了。
大家合力把水道给堵住了,随后还帮几亩菜地除了草,才开始到护城河边上阴凉的地方休息,今天自己也是刚刚体验了一次日出而作的生活,但是自己已经累到不行,徐爷爷和徐奶奶可是十年如一日的做着同样的事情。
“衣裳可干了?”说着北堂墨还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手帕给白鹿茗擦汗。
突然觉得自己的头上十分的轻,就摇了摇发现没有头饰在自己头上响,才知道自己出门的急头饰一个也没有带。
“你们说,你们这个时代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头上带那么多东西,多麻烦。”此时的白鹿茗激起了自己的求知欲望。
毕竟自己从来也没有了解过汉服的文化,就是看到街上的小姐姐们穿的时候很是仙气飘飘,汉服自己和它真的是格格不入。
“小姐,白家是宰相府,你是白府的千金,带头饰是为了让小姐举止优雅,也是为了凸显身份。”
“对啊,也是只有你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才会有如此昂贵首饰,你看我就什么都没有。”星遇也赶紧附和到,毕竟自己从小就是孤儿,头顶的银簪子还是来到莫名火锅店的月俸购买的。
“徐爷爷和徐奶奶还在营中养伤,日后你也不要来这田间了,这不应该你姑娘家做的,回头让营中的兄弟每日轮流过来照看就行。”
北堂墨以为昨晚让她欲言又止的事情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原来就是为了徐氏夫妇的农田,但是她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一个人做不玩这些活。
听到北堂墨这些话,白绮似乎更加崇拜北堂墨,在心中嘀咕“还是将军疼我们家小姐,看来小姐也是落水因祸得福,那是要感谢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