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茗反应过来,立马知道自己的话不对,立刻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白鹿茗有些自责,北堂墨急忙安慰到“没事,现在只要我们的人不说出去,应该没有听到。”
“这些日子暂时不用营业,大家都跟我去河西村看看,帮忙他们,还有们上奏减少粮税。”说着白鹿茗重点指着北堂墨和勺棱涧。
“如皇上不答应呢?”予音反问白鹿茗。
“国难当头,他不减少粮税,就是昏君。”白鹿茗有语出惊人,但是这次没有人阻止她。
“好,你们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这个披风是特制的,这个虫子应该是咬不坏。”北堂墨一口就答应了白鹿茗的要求,还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披在她的肩膀上绑起来。
大家就开始分头行动,勺棱涧和星遇两个人依依不舍,予音十分嫌弃地说“好了你们不要再腻歪了,成双成对地欺负我孤身一人?”
“谁欺负你成双成对了,你不是和林冲眉来眼去的吗?”勺棱涧立刻反驳。
把大家一直以来想说的话,说出来,剩下的人也是不说话,就是看着。
“谁和他眉来眼去了。”予音有些害羞地说,语气都下降了许多。
“林冲是不是。”勺棱涧又问林冲。
“是”林冲是个傻的,立刻回答不加掩饰自己是喜欢予音。
几个人打闹了一番,勺棱涧看到外面已经风平浪静,进来示意北堂墨离开,离开的时候北堂墨稍微将白鹿茗的手攥紧了一些。
刚刚走出火锅店门外,勺棱涧就开始难为地说“你说陛下会答应吗?”
“如果把小茗的原话说给他听,应该会答应。”
听到北堂墨要把白鹿茗的原话说给皇帝听,勺棱涧赶紧转过身,面对着北堂墨用手抵住他的身体“你是疯了么?”
“试试就知道了。”北堂墨依旧是淡淡地说着。他知道后面那句话,不至于让皇帝赐死,但是一定会被臭骂。
面对虫灾的事情,眼看就要愈演愈烈,皇帝也是一筹莫展,此时公公进来禀报“陛下北堂小将军和勺将军求见。”
“快进谏”皇帝刚刚想找人商量此事,他们两人来得正好。
“参见陛下。”两人整齐地行礼作揖。
“起来吧,你们是不是来跟朕说虫灾的事情。”还没有等他们开口说,就问。
“正是,虫灾村民收成不好,现在无处理方式,属于国难,理应减少”北堂墨面不改色地说道。
皇帝知道他们两个武官,都是听命行事,对面税收一直以来都是文官上奏,这个提议一定不是他们自己想到的。
“谁让你们说的?”
“这是末将自己的意思。”北堂墨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将事情说出来,但是皇帝的眼线遍布各地,估计早已经知道此事。
“哼。”听到回答皇帝就冷哼的一声,果然还是不老实。
“你们一武将,从小与朕一起长大,难道朕还不知道你的为人,是不是白鹿茗让你们来说的。”
勺棱涧一直不出声,但还是会在心里嘀咕“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他们。”
知道已经瞒不过,北堂墨只好老实回答“是。”
“那朕如果不答应呢?”
“国难当前,如陛下真的不答应,只能说陛下是昏君。”北堂墨说这句话的时候,板直了身子,眼睛直视皇帝的眼睛。
“好,果然是白宰相的千金,一点也不输男儿家。”
“陛下,这是末将说的,不关小茗的事。”
皇帝就是一脸不相信他的模样“你?中规中矩的模样会说出这般杀九族的话?放心吧!朕不会为难白府也不会为难白鹿茗。”
既然皇帝没有生气,北堂墨开始得寸进尺地问“那减少粮税的事情?”
“下去吧!”皇帝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就开始赶人。
从始至终勺棱涧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毕竟他自己也是直达自己最笨,多说多错,既然有北堂墨在那就交给北堂墨。
从皇帝的御书房出来,勺棱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算是放松了“为什么他的气场还是这样强大,结拜的时候明明他最小非得做老二,当时他可还没有是皇帝。”
“刚刚你说的那句话,真的不怕他杀你九族?”勺棱涧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北堂墨就是这样坚定地说出昏君这两个字。
“我不说他也会知道,包括我们现在的谈话。”
听到北堂墨的一番话,勺棱涧只好老老实实地闭嘴,毕竟自己只有打架行。
“现在我们回府中?”毕竟不在军营,除了上朝就是到大理寺报道,但是他们直属皇帝管辖,是可以带刀进宫的那种。
“去河西村,过去看看,小茗那应该需要我们的帮忙。”
北堂墨刚刚离开火锅店,白鹿茗就开始命令人收拾东西去河西村“予音,太危险了 ,要不你就不要去了,让林冲送你回府中。”
毕竟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虫子,要不是蝗虫,那她堂堂知府家的千金,过去出现危险她白鹿茗可是付不起这个责任。
“你还是把我当外人?”予音不可思议地看着白鹿茗,毕竟一年多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