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献给我皇后我也不做。”
“你心仪郎君是谁,能否说来听听?”皇帝在明知故问,就是想看北堂墨会不会在朝堂之上承认自己和白鹿茗的关系。
北堂墨又怎么能够不知道,此时的皇帝就是在试探自己,但是皇帝低估了白鹿茗在他心中的位置。
“回陛下,白大人心中的儿郎正是末将。”北堂墨走出来在白鹿茗的身边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和她的关系。
白鹿茗似乎看穿了皇帝的心思,就是自己成婚不成就要赐婚给北堂墨“皇上,我不要你的赐婚我现在还不想结婚。”
听到这里大殿上的大臣多少又觉得白鹿茗有些不识好歹,又开始纷纷议论,白鹿茗甚至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
就好像在说什么“她父亲忠于太后,她又在忤逆皇上,真的死有余辜。”此时就是看到白鹿茗斜眼瞪着自己,才闭上了嘴巴。
白鹿茗脑袋灵光一现“皇上,我想辞去官职,回乡同父母同住。”
很明显白鹿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朝堂就乱了就连皇帝也是神情都在向北堂墨说求救,所有人都知道白鹿茗的父母情况,现在唯独她不知道。
“小茗,你是说不回去吗?不是还要继续发展火锅事业吗?”北堂墨在小心翼翼地问着。
“所以他说得是对的?我父母死了?”白鹿茗将自己说话的声音调大,然后手指指向刚刚说话的大人。
“小茗,你听我说。”
“你是知道的?你为什么隐瞒我?怎么死的?”
所有人听到看着白鹿茗在质问北堂墨,现在是谁也不敢说话,就是想看看北堂墨能不能解释出话。
“伯父伯母到乡下后,染上瘟疫后就离开了,因为是瘟疫加上我马上前去边境未来得及告知你。”
此时的北堂墨根本就不敢看着白鹿茗的眼睛,低着头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如果现在白鹿茗还在开口质问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理由。
“衣冠冢呢?”说着这句话,白鹿茗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在龙椅上的皇帝,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父母的死跟皇帝脱不了干系。
白鹿茗没有直接的回火锅店,是先回到白府,因为北堂墨告诉我自己,父母的排位已经和在白府的祠堂。
看着这几年也不回家的大小姐,管家还是愣一下,在锦州城自家的小姐不仅仅是商业奇才,还是乐善好施的人,但是就是不回家,自己也没有办法说老爷和夫人的事情。
“小姐,夫人和老爷他们。”
“我知道了,带我去祠堂。”
来到祠堂白鹿茗只留下管家和自己,自己开始重新认识这个家的所有人“管家?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是许管家,已经在白府生活了三十余年,老爷对我有知遇之恩,小姐府中不能没有主事的人,如今老爷和夫人都已经离开,白家需要你。”
老许对于白家忠心耿耿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他不想白家就这样没落下去,哪怕弃官从商。
“老许从今我回到府上居住,也是从现在开始这个时代我只相信你,我不相信我父母就这样惨死瘟疫那么简单。”
“老奴也不相信,也未曾听到什么地方有瘟疫暴发。”老许早就怀疑,自己在暗中调查有一次险些丢了性命。
“可是。”老许想将自己内心的疑惑说出来,但还是停顿在半空中。
“可是什么?”
白鹿茗又想到今天在大殿上,那官员说的话,应该是自己的父亲动了谁的蛋糕,所以自己父亲的死一定跟皇帝有关。
“皇上”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老许在家中近三十年,但是自己都是管家中大小事务,只有跟老爷去乡下的钟管家知道朝廷的事情,自家老爷是清官,不可能有仇家。
“朝廷的事情你是否知晓一二?”白鹿茗看着老许自己不知道,老许作为白府几十年的管家难道自己不知道?
老许还是摇头“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在乡下的老钟,钟浩。”
“那他人呢?”
“目前杳无音讯,听闻老爷夫人的死讯后,我立刻找人寻找钟浩可是找不到。”
皇帝自己没有办法调查,那么钟浩这个人就是调查的切入点,自己父母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和皇帝有关,是不是还牵扯自己身边的人,自己都要查清楚。
走出门就看到了一群人在祠堂门口,还是那几个人,看着白鹿茗一脸担忧,看来自己父母的死讯已经都知道了。
“你们都来了,我想跟你们宣布一个事情,今后火锅店的事情就有星遇全权管理,我往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还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白鹿茗又开口对老许说“老许将我的房间收拾出来,我从今日开始将回府中住,白府我说了算。”
北堂墨听完这句话,沉默不语,他知道白鹿茗已经在开始进行调查自己父母的死亡原因,果然她还是不相信死于瘟疫这个说法。
“你不要我们了吗?”星遇缓缓地开口,自己刚刚高兴白鹿茗回来了,但是现在白鹿茗又离自己而去,自己还不知道什么原因。
她理解亲人离世的痛苦,但是自己对白鹿茗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