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回陛下,多谢太后赐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太后赐药?秦新听到才知道白鹿茗身后的势力多么的庞大,自己就是怎么没有听自己父亲的话,非得招惹她。
“都起来吧!你们今日就是证人。”
“白大人,我知道错了,小人不应该给您大人下药险些害了您的性命,我知道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不死,我求求你救救我,也救救秦家。”
秦新开始害怕,听到太后都护着白鹿茗,爬到白鹿茗的脚边,抓住裙摆当着所有的求白鹿茗放过自己。
可是白鹿茗从始至终表情甚至没有一点的变化,甚至一言不发“秦新,你现在怕死了?可是小茗从未想过要你的性命,你却处处想要她的性命。”
北堂墨看着白鹿茗一言不发,自己就先开口,因为一群人已经知道白鹿茗的想法,现在的白鹿茗就是想看看秦新最后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但是白鹿茗突然跪在皇帝面前“陛下,白鹿茗想做一个交易,用白鹿茗的官职交换秦家一家的性命。”
皇帝怎么都没有想到白鹿茗会说出这样的话,以为她会求赐死秦家“可是他下毒害你,你差点就死了。”
“我不原谅他,也恨他,我也不想做圣母,但是在这样的乱世我不想再有人死,我父母的死皇上可曾知道?”
“小茗。”听到白鹿茗就在朝堂之上公然质问皇帝,北堂墨赶紧制止白鹿茗。
说着北堂墨也跪在皇帝面前开口就解释“小茗只是刚刚醒来,思念亡母亡父,请陛下见谅。”
“罢了,朕再问你一次,真的放过秦家人?”皇帝不想追求。
“毒药的事情,他们一家人不至死,但是秦新毒害老百姓,毒害陛下,哪怕是泻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白鹿茗说完就给皇帝磕头,然后起身离开知府县衙。
看着白鹿茗都已经离开,大家对着皇上行礼也就跟着离开。
回到火锅店众人也不敢说话,就看着白鹿茗默默地上楼,北堂墨紧跟其后。
星遇叫着勺棱涧来到后院“你跟我来。”
“我问你,在宫门当日,你是不是来接我了?”星遇背对着勺棱涧才开口询问。
“我当时将秦新等人押入大牢,就赶过去,但是过去人群已经散,你也已经回到火锅店,我不是说不让你去,就是担心你。”
勺棱涧才开始解释自己的行为,他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我再问你,你是怕我连累你所以才不让我去跪宫门的吗?”
“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会跟着去。”
两人的事情已经说开,大事难事白鹿茗和北堂墨刚刚在楼上发生争执“小茗,你今日在知府县衙形式太鲁莽了。”
“所以我父母的死就是皇帝下旨的是吗?”
北堂墨怎么都不会想到白鹿茗会这样地反问自己,瞬间知道今日她就是在衙门试探皇帝,她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试探皇帝。
“白鹿茗,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试探皇上。”说这句话的时候,北堂墨的声音明显降低很多,生怕隔墙有耳把话听了去。
“所以,我父母的死跟你有关系?”
“你这是在试探我吗?”北堂墨不可思议,怎么白鹿茗醒来那么多的问题。
“我就是想知道我父母怎么死的,我这个想法过分吗?”白鹿茗的声音有些激动,也非常地大声,楼下听得非常清楚。
在后院的星遇和勺棱涧听到白鹿茗的声音也赶紧出来看“怎么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吵架,而且在白鹿茗情绪是十分的激动下,星遇赶紧问予音“要不要上去劝架?”
予音摇头“这个事情,我们谁也帮不了他们,至于他们自己知道怎么去解决。”
话刚刚落音,白鹿茗就从楼上走下来,甚至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叫上白绮就离开火锅店。
“白绮,回家。”
“小姐。”白绮刚刚想问什么,但还是默默地跟上白鹿茗的脚步,A也不敢多耽误生怕自己没有保护到白鹿茗,也就赶紧地跟上。
听到白鹿茗说回家的时候,星遇有些失落“可是这里也是你的家呀!”
白鹿茗知道A就是北堂墨的人,看着她跟上来自己还是生气“你跟着我干吗?”
白绮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还有人,以为自家小姐在对自己说话,十分地不解“小姐,你不是叫上我回家吗?”
但是白鹿茗没有回答她的话,绕过白绮直面A“我问你话,你怎么不说话?”
“小姐,我必须护你周全。”
“你是北堂墨的人,所以你现在就是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吗?”白鹿茗还在气头上,对任何人说话都是质问的语气。
“从前是少将军的人,但是现在是小姐身边的,从未将小姐的行动透露给少将军半分。”A斩钉截铁地说。
虽然自己是北堂墨的部下,理应听他的吩咐,但是这几年跟着白鹿茗,自己早就全心全意听白鹿茗的。
白鹿茗现在甚至不相信北堂墨,但是她的内心告诉自己,A是可以相信,毕竟他真的没有出卖过自己。
予音看在白鹿茗离开,转头就问星遇“今日营业吗?”